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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凑过去仔细看那黄皮子,几乎和一只大狐狸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个头比普通的狐狸大了一些,还有就是只有三条腿,缺少的那条腿的地方,就好像重来就没有过腿,也就说它本身就是这样的。
此刻,那怨毒的眼睛还没有合上,这应该就是昨晚我和月婵见到的那一只,难怪好像受了伤一样跑起来一瘸一拐。
原来那就是它的行动方式,我们对四腿动物先入为主,至于三条腿的除了男人,好像也没有别的物种同样是三条腿了。
我们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这只黄皮子昨晚并没有离开,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了我们用来遮雨的三个帐篷上。
在我们刚才打算把帐篷收起来的时候,它就被我们倒了下来,而且还被胖虎一枪解决了。
胖虎看着月婵说:“反正老子打也打了,有什么能耐就冲着老子来,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老子可不是吓大的,一会儿就把它烤了吃。”
我扫了一眼周围,苦笑说:“胖虎,你打算拿什么把它烤熟?这刚下过雨,连一片干的地方都没有,跟不要说是干柴了,我看你还是听月婵的吧,扔了得了。”
胖虎坚决摇头,然后就和月婵借了猎刀,去把那黄皮子一刀划开,将皮剥掉之后,丢给了我。
接着,胖虎又熟练地把内脏都掏了出来,然后就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塑料食品袋,把肉身塞了进去,说什么以备不时之需。
胖虎这家伙的手法熟练,让我怀疑他以前是杀猪的,不过比起月婵还是差了些。
我拿着那块黄色的皮子,就皱起了眉头,因为皮毛真的非常的柔软顺滑,光泽度那更是不用说,而且这么大一张完整皮子,至少也值一万块钱。
如果说这是一只黄皮子的皮,那价格都更加无法估量了。
我把自己想到的一说,周隆就说这不可能,要是有人认出这是一张黄皮子的皮,那估计白给都没有人敢要,这东西带着晦气。
我说不见得,现在的人什么越邪门就玩什么,还有这方面的爱好者,不是听说有人玩笔仙,传闻有明星养鬼曼童这种小鬼。
顿时,周隆也不能再说什么,说我要是想要就给我。
我问月婵要不要,她坚定地摇了摇头说:“在我们发丘派典籍记载被这种黄皮子缠上会非常的麻烦,更不要说是打死,会引来同伴替他报仇的。”
胖虎哈哈大笑,边把肉塞进去,边说:“想不到拿着‘百无禁忌’发丘印的发丘派妹子居然还忌讳这么多,老子属于摸金派,有着摸金符也是百鬼不侵,没什么好怕的。”
他们这样一样说,我心里也有了底,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雮尘珠,就把那张皮塞进了我的背包中。
先不说这件裘皮值多少钱,要是出去给月婵做成衣服,她穿上一定很漂亮,我又自信让她不相信这些关于黄皮子的传说,毕竟我也没有亲眼见过。
忽然,我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还不等我回头,一个东西就把我扑倒在地。
我心想是其他黄皮子来给这只报仇了,但还是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只见那是一张被水泡的发白的人脸,右边的眼眶已经空洞,张着的嘴散发出腐烂的味道,直就对着我的后颈咬。
“这地方他娘的居然还有粽子?”
我愣了一下,因为这可是出乎无我的所料,就算有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大白天的应该在古墓中才对,可这又是什么呢?
其他人也都愣住了,根本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怪物,胖虎大吼一声:“是粽子。”
然后,胖虎就用还没有还给月婵的猎刀去刺,猎刀不过是十公分左右,被胖虎直接送进了那粽子的脑袋里边,只剩下一个刀柄。
我拼命地挣扎,才发现我已经被两条湿漉漉的胳膊捆住了身子,怎么也挣脱不开,所有人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就过来帮我。
那粽子居然还没有死,可能是猎刀太短,还想要咬我的脖子。
忽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擦着我的脸,整条枪管错过我的脸,还没等我反应,已经塞入了粽子的口中。
“砰!”地一声枪响,我就感觉耳朵嗡地一声,整个人半边都麻了起来,有那么几秒脑子完全一片空白。
等我清醒过来,便看到那粽子已经倒在了地上,我感觉整张脸都不属于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看到秦风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想要骂又连嘴都张不开,一气之下就过去想要掐死这家伙。
月婵连忙拦住我,她动着嘴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是在说秦风救了我之类的话,足足过了十几秒,我才恢复了正常听觉。
摸着已经肿了的脸,我叫道:“秦风,你娘的,你是想把老子震成白痴吗?”
秦风耸了耸肩,说:“小老板,不感谢我就算了,不至于这样吧?这粽子还是我替你干掉的,要不然你现在的后脖子肯定多了一个血窟窿。”
我也知道这不能怪秦风,就是一时气昏了头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就转过身去看那粽子。
看到这只粽子我就非常的奇怪,它浑身溃烂的不是很厉害,还穿着现代的服装,显然是某支队伍中的一员,死亡的时间应该不超过两天,也就是说不可能变成粽子,难不成秦风打死了一个活人不成?
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检查之后确定是死于两天前,显然并非是活人。
只是不知道这股德性为什么还能活动,月婵觉得和我们刚刚干掉的黄皮子有关系,让我快些把那张皮丢了算了。
我也是好面子的人,要是现在丢了那不是脸丢大了,而且我不相信黄皮子有控制死人的能力,我都有一种想要尸解这具尸体的冲动,看看他体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还没有变态到这种地步,研究了一会儿无果,就不了了之。
这下的气氛是搞得非常的严重,也幸好是白天,要是晚上估计连路都不敢走了。
收拾了一下,我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尸体和一滩黄皮子的血,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我们继续朝着山谷的深处而去。
所以一路上谁都没怎么说话,山炮有时候看到地上的掉落的羊毛,拿起来看一下便丢掉。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如原始森林的高大树木之中,足足两个小时都没有找到干燥的地方休息。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很快昨夜的雨凉便被带走,所有人又累又热,还要万分的警惕,精神和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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