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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很快它就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啊！神熄龙火……你……你神龙幼崽……妖皇大人，救命……”铁螺妖王化为一团火球，发出凄惨的叫声，向着妖殿的方向飞去。
小红露出银铃般的笑声，很想追上去继续对付铁螺妖王，可是却被宁小川唤住。
小红还是很听宁小川的话，宁小川叫她收手，她便立即收手，跟着宁小川一起走进洞府中。
从今往后，这座洞府，就是宁小川的修炼地。
洞府十分宽敞，修建得格外华丽，只有妖王级别的存在，才有资格拥有这样的洞府。
“拜见灭人王大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见到宁小川之后，立即躬身叩拜。
宁小川盯着这个老者，眼睛微微一凝，道：“你是天帝山的人？”
老者笑着点了点头，道：“老朽曾是天帝山的核心弟子，焚剑宗的第一宗主，纪越，与灭人王大人有过一面之缘。”
要知道，焚剑宗可是天帝山排名前十的外门势力，对于当时的宁小川来说，焚剑宗的第一宗主那简直就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大人物。
没想到才几年过去，曾经的焚剑宗第一宗主，竟然变成他的仆人。
“你也投靠妖族了？”
宁小川能够看出，纪越的修为已经达到天人第九重，的确是一位顶尖强者，在天帝山的地位肯定不低。
纪越讪讪的笑道：“老奴随天帝山的弟子，一起迁往中土世界。半路上，遭到妖兽大军的攻击，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被妖族的一位妖王擒住。若是不选择投靠妖族，便是死路一条，相信灭人王大人也很能明白那种心情吧？”
纪越以为宁小川与他一样，也是被妖族擒住，才被迫投靠妖族。
对于纪越这种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族修士，宁小川没有半分好感。
今天，他为了活命，可以投靠妖族。
明天，若是有妖王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绝对会背叛宁小川。
虽然宁小川也投靠了天梦妖皇，但是，他的心中有他自己的计划，与纪越完全不是一类人。
“好浓郁的血气。”宁小川嗅到一股血腥味，立即向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哗啦啦！”
洞府的深处，传来水流声。
忽然，宁小川停下脚步，向着前方望去，只见一条鲜血汇集成的河流，从上方流淌下来，穿过洞府，涌向地底深处。
那是真正的鲜血，滚烫的血液汇聚成的河流。
河面上，冒着一缕缕血雾。
纪越苍老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道：“这一条血河是从白骨祭台中涌出来，血液中融入远古妖神的神力，若是每日吞饮血河中的血液，可以让大王的修炼速度提升十倍。大王，你要知道，只有妖王级别的存在，才能享受到如此待遇。”
宁小川道：“那一条血河中的血液，全是人血吧？”
纪越点了点头，添了添嘴唇，道：“只要能够提升自己的修为，管它是人血还是妖血。”
“说得对！”
宁小川立即盘坐在血河边，将魔剑唤出来，将魔剑打入血河，疯狂的吸收血河中的血气。
……
妖殿中，天梦妖皇坐在一张金色的九龙皇椅上，身前悬浮着一张直径十多米长的镜子。
镜子上的画面，正是宁小川盘坐在血河边修炼的画面。
白骨妖后穿着炫黑色的长袍，露出一张消瘦的脸，冷冷一笑，道：“他居然真的利用人类的鲜血，提升自己的修为，根本没有一丝犹豫。如此看来，他是真的痛恨人族，是真心投靠妖族。妖皇大人，你可以放心了！”
天梦妖皇眯着一双美丽的眼眸，盯着盘坐在血河边的男子，冷峭的道：“你真的认为他是真心投靠妖族？”
“难道不是？”白骨妖后微微诧异道。
天梦妖皇摇了摇头，道：“他连本皇的神威都能抵挡住，意志何等坚定，怎么可能背叛人族，投靠妖族？”
“他只是想要借助妖族的资源，提升自己的修为，甚至，想要监视本皇的一举一动。若是让他成长起来，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本皇致命的一击。”
白骨妖后站起身来，冷声道：“我去除掉他！”
天梦妖皇抬起一只纤细的玉臂，轻轻的摇了摇手指，道：“不！区区一个真人罢了，杀他是何等容易的一件事？他的天资很高，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才，若是能够为本皇所用，将是一柄无比锋利的尖刀！”
“可是……”白骨妖皇道。
天梦妖皇道：“本皇就是要一点一点的磨灭他的意志，让他真正变成本皇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