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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
一定不要一个人。
要有个人陪着。
他其实可以给她剥栗子的,虽然很麻烦,他也不喜欢做这些细碎的小事,但是如果是她的话,那么一切都是没有问题的。
自从那日见到顾念之后,谢容桓便经常想到她,又觉得不值得,心里面总是堵得慌,颇有些不自在,战夫人说她不追究了,但是他想,她或者应该追究的。
他在海外服役用肉体上的折磨和疼痛冲淡对她的感情,那么浓那么烈的酒稀释过了也就不再值得回味。
但是回来见到她却还是难以控制自己,差点没法儿收场。
他知道自己当时表情一定很难看,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一见到她,就会失控。
遇到顾念的时候,谢容桓其实已经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很久,变得比以前成熟些,也知道感情里应该多珍视对方,顾念又完全不同他以往认识的那些女孩。
满身伤痕却透着岁月所馈赠的成熟与理智。
于是他沉溺下去了。
从十月到十二月。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暹罗的局势已经平稳了下来。
不的不说,安诺的确有手腕,硬是在国际声讨国内反对之下将局面稳定了下来。
雅琳公主被软禁。
叶西洲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整日在家喝茶,稍微出个门都有一堆人监控着。
叶南风被禁止与他来往。
她住在安诺赠与的西式庄园里,每天对着盛开满园的玫瑰,无聊至极,然后她自认为做了些有趣的事情就是命令园丁拔光了院子里所有的玫瑰。
起因就是她被玫瑰扎伤了手。
安诺下午来庄园的时候,看到光秃秃的地面的时候愣了一下,随行人员告诉他是南风小姐命人拔的。
他没说什么。
今天他过来是给叶南风送信的。
一封来自华国的信件。
兜兜转转终于到了暹罗境内。
落款是顾念。
叶南风站在客厅落地窗前见到了安诺进来,她感受到身后有人,但是没有起身迎接行李。
安诺问:“玫瑰好端端的,为什么全拔了。”
“我不喜欢玫瑰。”叶南风说。
“这样。”安诺若有所思。
过了会他说:“我觉得你与玫瑰很相似,都是带着刺。”
叶南风冷笑,不置可否。
从小到大,没人说她像是玫瑰,更多形容她会用梅花来形容,叶西洲的衣饰绣着竹子,她的则绣着梅花。
她并不觉得自己带刺。
但是她的确一身傲骨。
叶南风的不礼貌并没有让安诺生气,他反而还耐心问道:“不喜欢玫瑰,那你喜欢什么花,可以另种?”
“呵——”叶南风只是冷笑。
安诺抿唇,说:“有你的信。”
叶南风依旧没有转身。
“我想你应该很感兴趣,顾念给你的信。”
果然,听到顾念这两个字,叶南风一下子就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