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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解释，直接说，“你是不是一定会出手救助那个受伤的家伙？然后将追他的人痛打一顿？可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别人会打他？原因呢？嘿嘿，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这个浑身是血的家伙其实是个杀人犯，刚刚杀了人，后面是被害人家属和见义勇为的群众，难道你也要出手吗？”
当我说完这些之后，李茂忽然笑了，似乎正等着我这句话呢，随即问，“江先生，你的意思是，我的学生刘道有错在先吗？”
“这不废话吗，必须的！”
心照不宣，我也笑了，指着程瑶馨喊，“瑶馨，你特么给我滚出来！”
见我矛头指向自己，瑶馨身子开始往后缩，藏头藏脑喊，“不出来，就不！”
“看看！”
冲着李茂，我笑得更加欢实，“李教官，你的学生自己都不敢出来和我当面对质，这说明什么？说明瑶馨这丫头心里有鬼啊！”
见李茂若有所思，我也不想和他废话了，一口气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明白。
一来，我觉得没必要，这点屁事耽误那么多时间，真特么屁憋的。
二来，我看出李茂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有些话是不用点透的，最关键的，我觉得李茂这个人，可交，所以我多少要给对方一个台阶下的。
“李教官，我和瑶馨是…朋友，今天她身体不太舒服，可为了上您的训练课，我还是送她过来了。”
程瑶馨就喊，“我没事，人家才没有不舒服呢！”
没搭理这丫头，我又道，“到了这里，我还没站稳，你学生刘道就冲我恶语相加，说什么让我放开臭脏手，别碰瑶馨！”
我笑了，质问，“刘道丫是瑶馨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让我放手？难道觉得自己长得高力气大，就想欺负人么？”
看了一眼躲躲闪闪的瑶馨，我又说，“何况，根本不是我抓着程瑶馨，是这丫头舍不得放开我，哈哈，李教官，那你说，你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办？噢，作为大老爷们，你就任凭人家冲你大喊大叫百般辱骂吗？我想，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如果你换成我，现在刘道恐怕就不是胳膊错位这么简单了吧？”
听我说到这里，李茂转过身问，“刘道，你当时是这样对待人家的吗？”
“这个…”刘道没话了，此处无声胜有声。
“混账！”
李茂骂了一句，就听身后有别的学生喊，“可是教官，这小子还说什么三个刘道绑一起也不是他的个儿，而且就算您来了，也不够他看的，这家伙口气太狂了啊！”
“哦？”
听到这句话，李茂原本已经有些缓和的面色再次黑了下来。
问我，“江先生，这句话你说了？”
“对，说了！”
我好整以暇，知道要交下李茂这个朋友，必须拿出点真本事才行！
所谓不打不相识，看来，我和李茂之间必须发生点什么了！
“我是说过这些话，当着所有人面说的，怎么，李教官，您听着不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