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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两句，你还喘上了是不是？歌月要不在你身边跟着，整个公司还不得被你闹翻天！”
顾清峰眼一横，直接忽略了她的话，誓死捍卫自己另一个女儿的地位。
“那公司还能有两个副总不成？我堂堂一个暮家大小姐，还能低人一等？！”
暮安安嘟着嘴反问道。
那样子就像被骄纵坏了的大小姐，脑子里塞的全是草，不讲究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只盯着眼前那点鳌头不放。
“那是，安安怎么的屈居于他人之下。”
暮国忠一脸为难，显然也不愿意自己的宝贝孙女低人一等。
“爸，您这样惯着她，早晚要出事！”
顾清峰恨铁不成钢道。
“老爷子，我没事的，不然我就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好了……”
嚅着唇，顾歌月善解人意道，她的懂事和暮安安的蛮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然，就让顾歌月做的我属下好了，对了，我不是缺个助理么，就让她来做好了，这个位置衬她正好。”
投给顾歌月一抹挑衅的笑意，暮安安埋汰道。
那意思在明显不过，这一辈子，她顾歌月也就能做个给她打杂之人，只要她在的一天，她永远别妄想骑到她头上。
以前的暮安安，对顾歌月各种忍让各种心疼，何时用自己的身份来强压过她。
这是顾歌月进入暮家这么几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的屈辱感，因为愤怒，她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愤恨的刺入了掌心也丝毫不觉得疼。
可哪怕心里再恨，她的面上也依然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样子，仿佛对暮家没有任何的垂涎一般。
“这个主意不错，从今天开始，歌月你就去给安安做助理吧。”
暮国忠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反正他培养顾歌月的初衷也是为了辅佐暮安安。
“爸……”
顾清峰眼中闪过一抹不甘，还想再说些什么。
顾歌月却是笑着点点头，“嗯，您放心老爷子，我会好好辅佐安安的。”
连当事人都没什么意见了，顾清峰还能说什么，最终也只是岔岔不平的摔碗走人。
“那外公，等一会去公司了你得召开个股东大会，给那些股东说清楚，我可不想在公司里听到别人瞎喊副总。”
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暮安安乖乖坐下来继续吃饭。
而顾歌月的脸色则是越发苍白了几分，连笑容几乎都要撑不下去了。
“大小姐，门外有人找您。”
没吃两口，佣人进来禀告道。
谁？
蹙了蹙眉头，暮安安放下碗跟在佣人身后走出了餐厅。
“老爷子，我吃饱了，您慢吃，既然今天您和安安一起，那我就和爸一起去公司了。”
顾歌月气都气饱了，哪里还有胃口，暮安安离开后不久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席。
摇摇头，暮国忠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雪凝姐，你怎么过来了？吃早餐了么。”
暮安安没想到，等在门口的人会是纪雪凝。
见到她，她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所以直接过来找你了，安安，我有话想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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