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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见巫月已经完全睡去,官七画将用过的银针用布抱着递给了在一旁等候着的青画,让她拿下去清洗,然后便自己拿起了巫月的手开始例行为她诊脉。
脉象依旧是那样的浮乱,官七画眸光阴沉,慢慢地将她的手放下。
每日只干这两件事,官七画应当就该离开了,可是也不知为何今日的她却迟迟没有离开。
大丫有些局促地坐在一旁,见官七画忽然提起头定定地瞧着她,她的面色一下子便白了起来。
“七画姐姐,针施完了你不回去吗?”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大丫立马便有些后悔了,自己到底是搭错了那根筋居然这样问七画姐姐。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怎么也收不回去了,她顿时便只得忐忑地看着官七画。
官七画闻言,却是轻轻一笑,从袖中扯出自己的手帕压在鼻尖闻了闻。
“大丫,这车厢里怎地总有一股子血腥味?可是方才她发狂之时将你给伤着了?”
大丫的面色更白了,对上官七画清亮的双眸,她赶忙摇了摇头。
“不是,没有,我力气很大的她根本就不可能伤着我!”
“哦!如此说来,你便是没有流血了!”
她说着,忽然伸出手指,慢慢地从巫月枕着的枕头底下拉出来一块雪白的手帕。
只见那手帕上只歪歪扭扭的绣着一朵只有四片花瓣的小花,正是大丫前些时日自己无聊拿着针线给自己绣的。而此时此刻那雪白的缎子上除了那怪异的一朵小花之外,还染上了点点鲜红的血液,仿佛在雪白的缎子上开出了一枝绮丽的梅花。
而等这东西一被官七画拿出来,大丫的神情顿时便垮了下来。
有了手上那令人心生疑窦的帕子,又对比大丫那颓然的脸色,官七画顿时便晓得这件事果真如她所预料的那般不简单。
于是,她继续问道。
“你没有流血,那这帕子上的血到底从何而来。”
也是因为怀了孕,月份慢慢地上来了,官七画也越发像个真正的孕妇开始进入了最难伺候的那段时期。
她不能闻带着腥味的东西,一点都不能,可是方才自从她踏进这马车车厢之上,鼻尖便一直萦绕着一股这样令人反胃的腥味。
官七画一开始也只觉得奇怪,并没有将这件事往大丫的身上想,可是直到后来她看到了从巫月的枕头下露出的那一块带着红血渍的帕子,又联想一下大丫反常的举动与神情……
她心生疑窦,但是却又不能确定,于是便大大方方地将那帕子拿了出来试了试大业的反应。
果然,大丫虽然聪明,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她不过随便恐吓一两句她便忍不住漏了馅,连理由都没想着要给自己找一个。
对上官七画那一双审视的眸子,大丫抖了抖嘴唇。
“七画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脸一垮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
她最信任的小丫头居然也学会了瞒着她,官七画的心里自是不高兴得很。
嘴角虽然还弯着,但是那笑容早已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