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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好极,那即是说,她也查不出什么来。”玉还真舒了一口气,“你也相信云国师所言?”
陈大昌满面阴郁:“王上不对劲。”他跟在冯妙君身边十多年了,她有一个眼色不对,他都能察觉出来。
这位女王,现在像是换了个芯子。尽管云崕手里没有可视的证据,但陈大昌还是偏向他了。
一行人返回乌塞尔。
应水城的围猎战从头到尾都打得紧张惨烈,国师玉还真和其他修行者不同程度负伤,最糟糕的是,玉还真还动了胎气,被送回国师府养胎。
女子胎孕,就算修为再高也不能保证就平安无事。玉还真怀孕不到两个月就带着修行者满城搜人,先后又和女魃、燕王动手,诸般劳累下来,身子立刻就不好了。
为了保胎,她好长一段时日要卧床不起。
此事惊动朝野,新夏女王亲自上府慰问,准她病休在家;其他廷臣不好亲至,唯恐打扰她休息,于是陆续送了许多礼物过来。
除了参加过两次廷议,陈大昌这几天几乎寸步不离守在妻子身边。玉还真脸色不好,他也寝食难安。
干呕几声,她才摆了摆手:“我没事。”陈大昌取热巾子替她擦了脸,又将她抱到榻上去休息。她才动了动,他立刻换了个姿势,方便她舒舒服服倚着他。
其实,应水城之行还真让她动了胎气,只是没有表现出来那般严重。陈大昌就算清楚这一点,担心也没有减少。
看他那老母鸡护雏的模样,玉还真翻了翻眼皮:“你到底是着紧我还是着紧孩子?”
“自然是你。”陈大昌叹息一声,“眼下正值多事之秋,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孩子反而是小事。”
她心里喜孜孜地,偏要给他一个白眼:“最近嘴上涂蜜糖了,这么甜?”
甜的一直都是她。陈大昌喉间微干,想低头尝尝,可是见她樱唇泛白,终是心疼不过,只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他定了定神,取出一张洒金红笺:“看看这个。”
“礼单?”国师府的管家,这两天收礼单都收到手软。这一张有什么特别之处?
陈大昌下意识布了个结界,又压低音量:“辅政大臣送来的。”
傅灵川?
玉还真挑了挑细眉,这才低头去看。
原来礼单里还夹了一封短信,专门是递给她和陈大昌的。
信里写道,这几天来,女王召集重臣多次商议,竟然有援助燕国的意向!
哪怕傅灵川曾经劝告国君暂停援魏,也依旧为她的重大转变而吃惊不已。比起一般廷臣,傅灵川对女王和魏国师的感情纠葛知之甚深,她实在没有突然反水的道理。
陈大昌又道:“这两天廷议,都有人出来重提旧恨,要给魏国一个教训。”
能站在廷上的哪个不是人精?女王只透出一点口风,底下立刻就有臣子附和了。这时候的新夏已是富庶强盛,远非十年前可比。人们吃饱穿暖后,和钱袋子一起鼓胀起来的不仅有自信,还有从前魏国带给安夏的仇恨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