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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门，让向天进去。向天回头对那两个服务员道：“你们也进来吧。”
小厮见到那两个女孩，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向天说道：“让她们进来吧，我跟你们老板谈一谈，说不定她们能留下来。”
小厮苦笑道：“先生，您这实在是让我为难了。您不知道我们老板的脾气，弄不好，我都要象她们一样被赶走的。”
“你们老板这么霸道？”向天惊讶道。
小厮摇头苦笑，却什么也不肯再多说一句。没辙，向天只好让那两个服务员还是在外头候着，他则跟小厮上了楼。
上楼的时候，他问小厮：“你们老板叫什么？”
那小厮摇了摇头，道：“大名不知道，不过我们都喊她玉姐。先生，我劝你还是别管这事了，对你没好处的。你不知道，我们老板向来说一不二，赶走的人从来就没有放进来过，谁求情都没用。”
“她赶走过很多人吗？”向天问道。
“那倒没有。”小厮摇头，朝四周瞅了瞅，低声道：“其实我们老板虽然脾气大了些，对我们都挺好，不过她这个人霸道，向来说一不二，你还是别去触霉头了。”
向天笑着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两张红钞票塞进小厮怀里：“行，谢谢你的提醒，这钱拿去买烟抽。”
那小厮笑得合不拢嘴，连番道谢，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你真要去求她的话，尽量拣些她爱听的话说，说不定她一高兴，真能留下那两个丫头。”
“哦，她喜欢听些什么话？”向天笑着问道。
小厮又朝四周瞄了两眼，低声道：“我们老板是个票友，平时没事喜欢哼几嗓子，你说这个她保准高兴。”
正说着，小厮朝前头一扇门指了指，道：“那就是我们老板的办公室。”
向天点了点头，又从兜里抽出两张红钞票塞进小厮怀里，笑着道：“多谢了！”
小厮推辞一番，最后还是收下了，笑逐颜开地作了个手势，然后飞快地溜下了楼。
向天走到门口，抬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进来！”确实是那个老板娘的声音。
向天轻轻推开门，抬脚迈过门槛，走进了屋里。
这间屋子装修得也是明清风格，仿古的桌椅板凳，后头还有一扇屏风，上头画着一对仕女，惟妙惟肖，屏风背后似乎还有一张牙床，看得不是太清楚。
屋里很暖和，那老板娘已经脱了皮大衣，身上仅仅穿着红色羊绒衫，正坐在桌前翻看着一本账簿，沉甸甸的胸脯几乎全搁在了桌沿上，显得特别的饱满。
“什么事？”她逐行逐条地看着账簿，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玉老板，是我。”向天说道。
那老板娘这才抬起了头，见到向天后上下打量他一眼，然后重新看向桌上的账簿，问道：“有事？”
“是有点事，我想冒昧的问一声，能不能留下那两个服务员？”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林小姐的意思？”那老板娘问道。
“是我的意思，玉老板，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你的面子？”老板娘抬头看着向天，面无表情，目光凌厉：“说说看，你有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