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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秀眉微蹙,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惶恐。
我的心提了起来,木屋里到底是什么?是人是鬼?李婉婷对里面的那物也有所畏惧,为什么?
我又试探着问:“你不打算与我一块儿进去吗?”
李婉婷摇了摇头,脸色越发变得苍白,后退了两步故作镇静地说:“你……你去吧,你看你能否治好他。”我问她木屋里的病人得的是什么病,李婉婷说她也不知。
这估计是一种比钱太太更难治的病,至少钱先生对钱太太的病能说个大概的情况,而李婉婷不但害怕木屋里的病者,对其病情也一无所知。
我迟疑了片刻,慢慢朝木屋走。到门口时,我回头朝李婉婷望了一眼,她正紧紧盯着我,当我伸手推门时,她转身便走,而且,走得飞快,像是在逃跑。这给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屋里是一只饿得发慌的狼狗,我一旦将门打开,那只狼狗就会朝我凶猛地扑来。
因此,我这推门的手便停了下来。一时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进去。
思索再三,我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医生,医人,没有哪个医生到了病人家门前因为害怕而退回去的道理。
随着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一股血腥扑鼻而来。我的心陡然间有种不安。屋内灯光暗淡,里面显得很空旷,只摆着一张床。而在那张床上,这时躺着一个人。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人,因为其被一块黑布紧紧盖着。黑布有几处尤其地黑,像是沾了水,不过我很清楚,那是血。
难道这块黑布下面罩着的是一个人?
为什么这人被放在这里而不送去医院?
我勇敢而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走到床前时,那股血腥尤显浓稠,我想我恐怕来错了地方,凭我的感觉,这布下面罩着的绝对不是鬼,据我所遇见的鬼看来,没有一只鬼身上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既然不是鬼,我就无能为力。
但是,既然来了,总得看看,必须得尽我医生之职责。
我鼓起勇气慢慢地将黑布拉开了。
随着黑布慢慢地被提起,布下面的那东西也徐徐呈现。当我看清那物时,呀地一声,赶紧将布盖了下去。
竟然是一只血尸!
就是昨晚我们在蟠龙山上所见到吸的哥血的那种血尸!
我转身便走,但当我刚走到门口时,一条人影闪了进来,顺手将门关上了,并且背靠在门上望着我问:“这人的病,你能治吗?”
这人身穿黑色西装,头戴一顶黑帽,帽沿很宽,也压得很低,或许是因为发现黑布下的是一具血尸我太过惊恐,以致思维短路反应不过来,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只记得他的声音很熟。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慢慢地将头抬了起来。
当我看清他的脸时,不由一怔,是他!
是相世闯。
难道背后养尸的人是他?他只不过是一家私人医院的院长,又哪有本事养尸?
我有意说:“你自己就是一名医生,医术高超,为什么还要叫我来?”相世闯微微笑道:“就算我医术再高超,有些病我还是治不好的,比如钱太太的腿伤,不是只有你才能治得好吗?医学也分好几个领域,各有所长,是吗?”
他一直盯着我,生怕我跑了。
我不置可否,故作轻松地问他床上的那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身上那么多血,相世闯依然背靠在门上,点燃一根烟,不紧不慢地说:“那人被野兽咬了,身上出现怪状,不断出血,医生束手无策,很多医院都不收,我想与其让他等死,不如请你来看看。”他吸了一口烟,又徐徐吐出一口烟圈问:“他还能治吗?”
“不能治了。”我说:“出血太多,无可救药。”
相世闯半信半疑,板着脸说:“你还没有看清楚他的病情,就说他不能治了,未免也太草率了,这可不像是一个医生所说的话。”
我说你是资深医生了,他能不能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相世闯沉思了一番,又说:“我觉得他还有治,只是看你愿不愿意治,我之所以请你来,就是相信你的医术,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家伙,完全是要把我逼上梁山。难道那人真的只是得了怪病而并非血尸?我转身朝床上望了一眼,突然,那人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