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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去很是冷情。
可是有些情绪只有自己知道。
挂断电话之后，连月靠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呆。
……
“梁国栋疯了？”
纪宴听完连月的描述之后，挑了一下眉头。
他这个微表情其实很值得玩味，但因为连月的情绪不高，便没有注意到纪宴这个表情不对劲的地方。连月想到今天早上的时候，管家发过来的鉴定报告，确实是证明梁国栋精神失常。
说真的，她有种不是滋味的感觉。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跟他们当初设想的方向不一样。原本是想等到梁国栋走投无路的时候再出手帮一把，所谓的救急不救穷，可是事情发展总是超乎意料。
连月叹口气，“你说，如果我当时给他点帮助，或许会不会……我总觉得对不起连安。”
“这事你也不想的，谁又能想到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是这个程度的。不过你哥哥也是心理方面出现问题，你爸爸现在这样，或许是跟基因有关系。”
连月看向纪宴，“你是说小安也会这样吗？嗯？”
纪宴摇头，示意她放轻松一点，“小安还小，更何况他有那你爱护着。他也不是那种什么都放在心里的人，不也常常跟你联系，给我打电话吗？我只是在讨论你爸爸的情况，你不要多想。你看，你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连月微微垂眼，纪宴将她拥入到怀里，“如果真的很内疚，那就给他转到最好的医院里面去治疗，我有认识的朋友在做这方面的护理。”
他温柔的声音说着，肩膀是她最有利的依靠，连月的心情便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纪宴今天刚从国外出差回来，两个人有一段时间不见，到了连月的家里就不想出去，直接将人抱到床上，外卖叫人送到家里面来吃。两个人在一起腻了一天一夜，第三天的早上，纪宴陪着连月回C市。
连月昨晚上并没有休息太好，所以一路上都是闭着眼睛在休息，感觉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有可能梁国栋的事情让她做了噩梦，纪宴将她搂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视线掠过窗外，瞳仁微微紧缩。
这个时候车速已经放慢下来，因为遇上了红绿灯，纪宴的视线从市中心那块巨大的屏幕上转移到路边公家车站的活动广告牌上，视线越来越冷。
全部都是纪家的广告，他看到纪氏集团的牌子在广告的左上角，产品也是最新出来的，纪宴先前有了解过，据说现在卖的还不错，可能宣发做得不错，但他从来没有想到宣发搞出来是这种玩意。
如果不是连月在他怀里睡着，纪宴的少爷脾气已经发作，浑身的血液如是暴动边缘的野兽，克制又压抑。
广告模特选了一个跟连月气质相似的，还是这种暗示性很强的广告，这他妈到底是在表达什么？
……
纪雅看着最新的财务报表，脸上并没有露出那种不悦的神色。新品的销量其实很不错，但这种不错其实只是假象，因为宣发投入太多。地铁、公交还有上星电视台广告各大新媒体等等，这些大大小小都是钱，而是数目不小。总得来说，现在还是在入不敷出的状态，可是纪雅没有发火，只是表示知道了。
“那个模特选得很好，给她签一个长约。”
助手一听，暗暗吃惊，那可是一个新人！往年签长约都是针对的国际知名明星，起码是国内一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