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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凌溪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将他们甩来，沉入了海底。
那一眼太复杂，就像她以对越凌溪的了解，完全不明白那一眼所表达的寒意。
对越凌溪的了解，她从一个很想杀了她的妖艳男人——到阴阳怪气，说话真真假假让人根本分辨不出哪句是真话亦或者是假话的人。
至于其他，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
“没有。”云初摇头道。
白衣老人收回眼神，径直的朝殿外走去。
既然那家伙什么都没说，他亦没什么好说的。
有些话，就让他永远的随着他的离去而消逝吧。
云初见白衣老人要走，客气的道：“前辈可否要留下……”
“没兴趣。”云初话还没说完，白衣老人便直接丢下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衣老人离开后，云初站在原地还有些茫然和疑惑。
越凌溪是早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死，所以才托付白衣老人在今天将他准备好的生辰礼物送来的？
既然他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死，为什么还要去？
……
……
君明熠的生辰，曲怀殇一直都是记着的。
他也想在今日去云霄神殿一趟，但曲怀殇发现，自从魔族上下开始默写《礼仪素养》之后，他水生火热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每天每天，都有无数魔族嘤嘤嘤的来找他。
“皇后！可不可以不要念什么礼仪素养，小的看不懂啊！”
曲怀殇：“……”
“皇后皇后！第一页画的是什么？画出来的也要念出来吗？”
曲怀殇：“礼仪素养上没有图画……”
“咦？没有图画？上面这些歪来歪去的不就是画？”
曲怀殇：“……那就是字。”
“人类的字好神奇啊，看起来就是一幅画！”
曲怀殇：“…………”
“皇后皇后……”
曲怀殇：“…………”
曲怀殇觉得自己头发白了好多，他好想离开这个全是魔族的地方。
但是，大魔说了：“既然要培养他们的礼仪素养，魔族本身不识字，需要一名导师，你觉得，有哪个人类会愿意来教魔族？”
曲怀殇想想，觉得大魔说得也不是不无道理，让其他人类来教这些魔族，不被魔族打死也要被吓出几条命。
何况，让魔族都懂一些人类的知识，或许能够减少一些魔族体内的嗜血魔性。
曲怀殇只能留下继续教一群魔族……认字念书。
又过万水生火热的一天，曲怀殇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窗外的明月。
今天是两个孩子的生辰，他只是传了一张传音符回去。
“但愿熠儿和小衍不会埋怨。”曲怀殇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假寐。
正在他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一抹影子悄然出现在他的床边。
曲怀殇瞬间睁开眼，对上大魔一双在黑夜中越发诡异的双眼。
曲怀殇正想问大魔半夜来这里，有什么时候，下一刻，一颗脑袋瞬间钻入他的怀中。
“小白！呜呜……爷好想你啊小白！”
“……”曲怀殇停顿一秒，把他怀里的脑袋提了起来：“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