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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问,“我给你去沏壶你喜欢喝的茶。”
一梦说完便转身准备去沏茶,只是还未走两路,手便被傅博拉住,整个人也被拉转回了身。
“傅公子?”一梦错愕的看着傅博。
傅博看着一梦,方才看到那个笑笑让他的心里很不安,那种她可有能跟其他人还有关系的想法让他不安。
“傅公子?”一梦轻声唤道,他用这般复杂眼神看着她,让她很不安:“你……唔……”
一梦的嘴被封住,紧接着随之而来的就是傅博的浓浓情玉,一梦的双手下意识的就抱住了傅博的腰,而下一刻,傅博的唇离开了一梦。
一梦面色微红,错愕的看着傅博。
紧接着傅博便直接将人抱起,走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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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手撑着头,看着身边进入梦乡的男子。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脸上描绘着,不敢触碰到。他一向浅眠,她怕自己一个轻轻的触摸就会吵醒他。
跟着他已经快九年了,那一年,她被坏人强卖到这里,被迫学着接客的一切事宜。直到这里的妈妈觉得她可以接客了,便给她挂了牌,也是在那一晚,她从那个她即将要接客的三楼的屋子里跳了出去,摔落在了他的面前。
她以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看到了他。
醒来后,除了昏迷前见到的他,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记得她是怎么被坏人卖到这里,不记得她是谁,叫什么。
妈妈说,是他救了她,也是他跟妈妈说,从此以后她是他的人。除了他,她不需要陪任何人。
再后来,直到她养好了身子他才来看她,她以为他会直接强要了她,那时候她也曾想过抵死不从。可是他没有,接下来的半年都没有强迫过她。
他给她起了名字,一梦。
从那以后,她便一直跟着他了。前两年,她还曾试着想要找回失去的记忆,想着或许自己还有家人。他也一直替他找了大夫,只是治了两年,她仍是没有想起来,随后她便放弃了。
她不再在乎她的以前,不再想去知道她的曾经,她现在就很好,过着平淡而安稳的日子,她很喜欢。
虽然他不能天天陪着她,虽然她连他的小妾都做不了,但是她很满足。
一梦动作极轻的掀开被子走下了床,走一处柜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
她抬起手正准备将药丸吃下,手腕已经被一只手握住。
一梦吓的回头,“傅公子。”他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后的?吓坏她了。
傅博看了眼她手里的药丸,拿起又重新放到了那个瓶子里。
一梦略讶,“傅公子?”
“是药三分毒,这药别吃了。”说着转身向床边走去。
一梦疑惑的看着手里的药瓶,不解的看着正在穿衣的傅博,“可是如果不吃这避子药,万一……”
“当初大夫也说了,这药若是吃多了会损伤女子的身体,让女子的身子不易受孕,你吃了都九年了,应该也不会怀孕了。”傅博说。
一梦闻言,心里闪过一丝酸楚和失落,下一刻她便将药瓶放了进去。她在想什么呢,他在傅府里有夫人,出生在那里的孩子才是他真正名义上的孩子,如果她真的怀了,没名没份的,孩子都会一辈子跟着抬不起头。
一梦将药瓶放到抽屉后走到傅博的身边,帮着他穿衣服,“方才我听外面好像下雨了,我去给你拿把伞吧。”
傅博看着一梦离开的背影,突然出声问道,“你想要孩子吗?”
一梦惊愕回头,“什么?”
傅博看了会一梦,摇了摇头,“去给我拿伞吧。”
一梦自然听到傅博说的什么,只是因为太过震惊而不敢相信而已。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这么问,从九年前跟了他的一天,他便告诉过她,他不会让一个青楼女子生下他的孩子,更不可能迎一个青楼女子回府,哪怕是通房。
所以,五年前他成亲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的改变。而对于他们来说,除了他来找她的次数外,没有任何的改变。
一梦将伞递到傅博的面前,傅博接过,走到门口处回头说了句,“过会记得吃药。”
一梦看着傅博撑开了伞,走入了雨中,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之中。
秋风穿门而入,一梦的身子打了个冷颤,好冷。她关上门,被冷风吹过的脑子也已经清醒了一些,她想起方才傅博对她说的话,回到柜子前,拉开抽屉,看到了那个药瓶,她伸出手。
“你想要孩子吗?”
傅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手轻轻蜷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抬头看了看这院空荡的院子。
等他的日子好孤单,如果……能有一个人可以陪着她便好了,陪着她一起等待他们爱着的人。
一梦抽回了手,关上抽屉。
傅博刚回到傅府的屋子里,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
“谁?”傅博略不耐烦的问道。
“夫君是我。” 曲宁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么晚了,有事吗?”傅博并不想开门,今天的他太失常了,他现在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
只是门外的曲宁晗却不放弃,“夫君,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你能开下门吗?”
傅博只好打开了门,看着外面的曲宁晗,不悦道,“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就说吗?”
刚看到傅博,曲宁晗便闻到了从她身边传来的香味,那是另一个女人身上的味道,曲宁晗不用问也知道,他刚从那个女人的身边回来。曲宁晗嘴中溢出一丝苦涩。
傅博转身走到屋子里,“有什么事你就快些说吧,我要休息了。”
曲宁晗反身关上了门,看着傅博的后背,犹豫良久才道,“夫君,父亲今日找过我了。”
傅博回过身来看着曲宁晗,“他说什么。”
曲宁晗咬着唇,而上泛起一丝难色,犹豫着。
傅博眉头微皱,“他到底说什么了?”
曲宁晗见他要生气,也顾不上心里的那丝羞涩了,“爹说,我已经嫁入傅府四年,早该为傅府开支散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