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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没两样。”
听到老者的话,宫千叶心中冷嗤的暗道。
“哈哈,我师父说了,不介意。”三旬男子乐的开花般的说道。
“裂风小弟,你真要我们和他们一起吃这头烈火飞鸟啊?这可是素衣最喜欢的飞行灵兽了。”
宫千叶皱眉,对杨裂风问道,通过一路交谈,宫千叶对雷素衣的好感增长了不少,虽然她之前也笑话过飞天狼犬丑陋,但这不是大问题,只能说她有些小毛病,人无完人嘛,不能对人太苛刻了,大方面,雷素衣还是很不错的。
杨裂风玩味一笑,道:“那老头说的不错,烈火飞鸟确实是有小火凤之称,而之所以有这称呼,不是烈火飞鸟的实力接近火凤,而是吃起来的口感,和火凤都差不多,作为一名吃货,我当然也是想要尝尝看,只是可惜,时间不赶趟了,我们要急着去灵海城报名。”
“去灵海城报名,报什么名?”三旬男子闻言,问道。
“这个时间段,去灵海城报名,还能是什么事儿,当然是天骄之皇选拔赛报名了。”雷素衣说道。
“你们之中,有人要参加天骄之皇选拔赛?”三旬男子闻言,微微有些惊讶,旋即,目光便是落在了宫千叶的身上,“应该是你要参赛吧?”
三旬男子也知道,凡是参加天骄之皇选拔赛的,没有个九星武皇的修为,根本没意义,而杨裂风他们三人之中,看着年纪最大的,就属宫千叶了,那么参赛之人,应该只有可能是宫千叶,至于看着才二十出头的杨裂风,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没错。”宫千叶直接冷声道。
“没想到,你竟然是一名九星武皇,厉害啊!”三旬男子有些佩服的说道。
“骗人的吧,要真是一名九星武皇,以你的年纪,在所属势力之中,必然也是顶尖骄子,所属势力不可能不安排强者保护你吧,就直接让两个小娃子跟着你,这不是哄鬼呢吗,也就脑子不好使的人,才相信你说的话。”老者嗤笑一声,道。
“师父,我就相信了。”三旬男子有些尴尬的对老者,道。
“所以说你没脑子,你和他们哔哔这么久做什么,还不赶快将他们轰走,拿下那只烈火飞鸟,给为师烤来吃?”老者突然发怒,大声骂道。
三旬男子打了个哆嗦,连忙道:“师父息怒,弟子这就动手,这就动手。”
“诸位,你们也看到了,我师父发怒了,趁着他老人家,没有将怒火迁到你们身上的时候,你们赶快走吧。”
三旬男子皱眉,看向了杨裂风,宫千叶,雷素衣,对他们三人说道。
“要我们走也行,烈火飞鸟我们要一并带走。”杨裂风说道。
“这不可能,你们不要一再挑衅老夫的道德底线。”老者黑着脸,声音低沉的说道。
“雷素衣,将烈火飞鸟,收入灵兽乾坤袋。”杨裂风直接对雷素衣,说道。
“这……”雷素衣一脸犹豫,不敢将烈火飞鸟,收入灵兽乾坤袋。
“还愣着做什么,不收起来,难不成,要让他们烤来吃?”杨裂风见到雷素衣迟迟不将烈火飞鸟,收入灵兽乾坤袋,对其催促,道。
雷素衣闻言,回头看向了身后的烈火飞鸟,只见,烈火飞鸟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之中,噙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雷素衣,当下,雷素衣心为之一颤,一狠心,便是将烈火飞鸟,收入了灵兽乾坤袋之中。
“既然诸位不配合,那就怪不得俺了!”
三旬男子见状,当即便是催动了灵力,周身涌动出了属于九星武皇的灵力波动,向雷素衣掠去,看样子,是要抢雷素衣的灵兽乾坤袋,从中揪出烈火飞鸟,烤来吃。
雷素衣见状,顿时心中一颤,尖叫道:“这下怎么办?”
“千叶姐,打他老脸!”
杨裂风目光盯着六旬老者,对宫千叶道。
“啊?”宫千叶闻言,为之惊诧,旋即,道:“裂风小弟,你有没有搞错,万一他是武宗,我去打他脸,还不被他一巴掌抽死?”
“我是说,展现出你九星武皇的实力,打他的脸!”杨裂风翻了个白眼,无奈的道。
宫千叶闻言,这才反应过来,杨裂风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即便是周身灵力涌动开来,波动出属于九星武皇的灵力波动,身形一掠,瞬间便是横移到了三旬男子身前,拔剑出鞘,散发出凌厉的剑气。
三旬男子感受到了宫千叶的修为,顿时一愣,下一瞬间,脖子前已然抵着一把锋利的长剑。
“咕噜。”三旬男子当即便是恐惧的吞咽了几口口水,强笑道:“姑娘,冷静,冷静一点,在下不过想要吃只鸟而已,你不至于为此杀了俺吧?”
“竟然还真是一名九星武皇,而且,好强的剑意啊!是个剑道高手!”老者眼中涌动一抹惊色的盯着宫千叶。
“裂风弟弟,千叶姐,我有个好主意,可以让我们安然离开,当然,前提是要看,这小子在那老头心中,有没有一定的分量了。”雷素衣美眸眨动,开口说道。
“什么主意?”宫千叶长剑抵着三旬男子脖子,问道。
“你应该是想说,我们挟持这家伙,和我们一同进城,等进城之后,我们报名参赛之后,就会有主办方的人,暗中保护我们,他们就不敢对我们出手了。”杨裂风对雷素衣说道。
“正是这样。”雷素衣道。
“好主意,不过,的确也要看,这家伙,在那老头心中,有多重要了。”宫千叶说道。
“喂,你想要活命,就让你师父不要乱来,不然的话,你就要人头落地。”雷素衣对三旬男子道。
三旬男子闻言,额头瞬间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嘴皮哆嗦的对老者,道:“师父,你不要乱来啊,徒儿的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了。”
“想要用他的性命,来要挟老夫,让老夫投鼠忌器,简直可笑,他不过就是老夫找来的一名伺候老夫的奴仆罢了,没了他,老夫很快又能找一个,而且,说不定,还比他能干的多。”老头冷冷一笑,嗤声说道。
“师父,你……”三旬男子闻言,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浓浓的惧色和不敢置信,说话的声音,都是有些发颤,听着很是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