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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愚蠢的胜利,你得以绝对的优势打倒敌人,以绝对骄傲的姿态将敌人踩在脚下,那才叫赢。否则你这个仇就白报了,我这场谋算也白白浪费了。”
孟书玉憋了憋嘴,到底还是没忍住,问她道:“姐,你这场谋算,究竟是为我孟家谋算的,还是为你自己谋算的?又或者说,是为他谋算的?”他指指君慕凛,再问,“姐,传闻东秦十皇子有一位未婚妻,是文国公白兴言的女儿。我们歌布人都知道,东秦文国公娶的是歌布的温蓝郡主,那么你……”他的目光又投向了两人拉在一起的手,“怪不得你一直不说你是谁,原来竟是这样的身份。姐,你瞒得我可真够苦的,但我总觉得父亲是知道的,否则他今天不会同意你给母亲治病,也不会同意你说以后肯定是要走的。姐,你这一走,就是回东秦了吧?那我再想见着你,是不是真的就不太可能了?”
他看向白鹤染,“姐,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一次我们能把国君给扳倒了,那么歌布国君之位有没有可能让姐夫来坐?如果他做了歌布国君,那你是不是就不用走了?到时候就算不住在我们家,至少也还在凤乡城,我们想你了总是可以见到你的。”
君慕凛觉得这小子实在上道儿,这一声姐夫叫得他心里舒坦,连带着态度也好了许多。
他告诉孟书玉:“你姐夫我是东秦太子,怎么可能来做歌布的国君,我放着泱泱东秦不要,跑来执政歌布,你姐一定会说我脑子进水了。不过你说的想能经常见着你姐姐,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不如换一个角度去思考问题,比如说歌布国君之位不是由我来做,而是由另外一个人,同样可以让你姐姐不离开歌布。”
“恩?”孟书玉又有点儿懵,“还能有谁能留得住姐姐?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呃,夫不死。”他看到君慕凛可怕的眼神,赶紧把夫死从子这话给咽了回去,然后眼一亮,“你的意思是说,从父?让她的父亲、东秦的文国公来做国君?那也行啊!”
“行什么行?”白鹤染简直受不了这俩人,“文国公已经死了,我现在就一个父亲,就是你爹。但是歌布王权要是交到孟家手里,那你们歌布人自己就得闹内乱了。行了,这个事儿先不说,今晚到这边来是有要事要处理,不是扯这些没用的。”她吩咐冬天雪,“你到门外去迎一迎,人回来了立即扶到楼上来。”
冬天雪点头去了,落修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孟书玉对着两个在他面前秀恩爱的人。不过他这会儿也没心思吃狗粮,他就一直在想未来歌布国君这个位置该由谁来坐。直到外头已经传来动静,一连串脚步声已经上楼奔着这边来了,他方才恍然——“对啊!让姐姐你直接做国君不就完了?哪还用得着七拐八拐的靠别人来留住你。”
白鹤染同君慕凛二人却也没再听他说话,因为无言已经进屋了,是被剑影背着回来的。跟在后头的默语明显哭过,眼睛红肿着,视线始终不离开无言。
白鹤染轻拍了拍她,安慰道:“放心,人就是受点儿罪,有我在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剑影背着无言,四下瞅瞅,根本没打把无言放到君慕凛床榻上的主意,只对落修说:“把这丫鬟挪个位置,先弄别的屋睡去。”
落修有些为难,“王妃说了,让寸步不离,一定得在她眼皮子底下。”现在该改口叫太子妃了,但之前叫王妃叫习惯了,便也没有刻意去改。
剑影皱眉,“那就搬到地上去,总得给无言找个地方躺。”
白鹤染很无奈,“抬里屋榻上去吧,无言又不是女的,咱们的太子殿下也没那么矫情。”
君慕凛点头,他的确不娇情,他只是对女人排斥,无言是跟着他九哥出生入死的随从,他不会介意借用一下床榻的。
白鹤染终于坐到榻沿上开始为无言把脉,默语还在别上流眼泪,但是没有哭出声。其它人也盯着看,君慕凛甚至还动手去查看了无言身上很明显的几处外伤。
半晌,她将无言的手腕放下,叹了气,“的确是狂犬病。”说完,随身的金针拿到了手上,扯开无言上身衣衫,围着心口落了一个梅花结。
小半个时辰后,无言醒了,却没想到他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