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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不报,意欲何为?可是想私吞巨财,亦或者是另有他图?”
李沐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房司徒这是在当众指责本王意图不规吗?”
房玄龄不亢不卑地答道:“臣不敢,臣只是将心中疑惑问出来罢了,若殿下觉得为难,尽可能不答。”
到了这份上,李沐若不答,那等于见疑于天下了。
李沐道:“孤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依我朝律例,战利品可有主帅分配,石见之银产在倭国,与我朝并无一丝关联,孤取之亦无违背律法之处,此是其一。
杭州府铸造银币之事,当初钦差于志宁至杭州府时,孤并未回避,也是坦言相告,想必陛下早有耳闻,房司徒如今对此如数家珍,想必也是从于公处听来的吧?此为其二。
但凡杭州府所产银币,皆一一登记在册,每一枚都有编号,何时铸造,何时入库,用于何途皆有记载,孤别的不敢保证,但有一点,孤可以保证,绝无一枚落入本王的口袋,此为其三。敢问房公,孤的回答,你可满意吗?”
房玄龄躬身道:“臣钦佩殿下清廉。”
李沐摇摇手道:“房司徒谬赞了,其实孤不清廉,只是孤赚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而且皆赚得光明正大,不屑取不义之财罢了。”
这话是大实话,若论挣钱,在大唐李沐若只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李沐的话被所有人接受,他们深信不疑。
房玄龄没有继续纠缠此事,而是另辟蹊径,“臣还有一个疑惑,请殿下赐教。”
“请讲。”
“若收回各地官府铸币权,民间已经铸造的铜币该如何处置?”
这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旧币如何处置,同样关系到所有人的利益。
此时物资匮乏,几乎所有有家底的,不是愁没钱,而是愁怎么把钱花出去。
以至于许多人家铜钱装入罐中、坛中,埋在地下。
这种现象直到钱庄、之后银行产生,才有所改观。
但大部分人家,还是喜欢埋钱于地下。
李沐道:“孤会设立一个缓冲期,在这个缓冲期内,旧铜钱依旧可以流通,也可以向银行兑换新币,当然是按照铜钱的份量和纯度进行兑换。缓冲期之后,旧铜钱不得再流通,但依旧可能向银行兑换新币。”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吁了口气。
房玄龄也点头道:“看来殿下是早有图谋啊?”
“正是。孤不做无准备之事。”
“最后一个问题。”
“请讲。”
“殿下以杭州府所产银币、皇家银行存银、国库存银回购,购得之田产、工坊,归何人所有?”
这问题问得最尖锐不过了。
所有人的眼睛看向李沐,其实他们谁都关心着这问题。
只是不敢问罢了。
在他们看来,杭州府的钱是李沐的,可皇家银行的钱是天下储户的,而国库的钱可是朝廷的。
而国资司不过是个民间组织,沾了皇家银行一点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