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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别让他起了什么疑心才好。
就在我还下不了决定时,秦颂倒是给了答案,他低着声音说:“您还记得我以前跟您说过,陆先生在英国亲人的事吗?”
在英国的亲人?
我怔了下,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应了声。
“那位已经去世两年的时间了,但还留了些身后事需要处理。陆先生平时对什么事都不是很在乎,可一牵扯到那位,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放手不管的。余小姐,您要相信,陆先生的心里是有您的。但是那边的情况实在太复杂,他肯定是不想让您担心,才没有告诉您。我能说的只有这些,很抱歉,我只听命于陆先生,其他我没有更多能说的了。”
秦颂说了这些多,我的脑海里却只盘旋着一个念头。
陆先生在英国的亲人,他唯一的亲人,应该是他的母亲。
可是我记得有一次他曾经带着我去过他母亲的墓园,那一天还是雾蒙蒙的天气,空气湿冷,连带着情绪都是忧伤低沉的,我想的很清楚。
陆敬修那时虽然没有跟我多说什么,但是他不经意间展露的眷恋悲伤,我看的真真切切。
既然他母亲的墓已经迁到了南城,那英国那边还会有什么事呢?
秦颂说是他母亲的身后事,难道是遗产债务之类的事务?
也不应该啊,都过了两年的时间,该办完的早就办完了,何必拖到现在。
包括上一次,陆敬修那段时间的低落消沉也都不是假的,也是跟英国那边有关。
到底那边发生了什么,存在着什么,会让他牵挂至此。
我发现不问还好,一问疑虑反而更多。
但显然秦颂已经不能为我解答。
我闭了闭眼睛,轻叹一声,说:“好的,我知道了。时机合适的话,我会再亲口问他的。”
“余小姐,其实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秦颂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我心下一惊,不过想法却很是简单:“但我就是想活个明白。我活到这么大,没有稀里糊涂得过且过的时候。”
秦颂便不说话了。
我也不期望他能懂我的感受,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能接受太多的隐瞒,更遑论欺骗。
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天他能跟我说那些话,我已经挺感谢他的。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只听命于陆敬修,于我,他并没有什么告知的义务。
临着收线前,我想了想,最后跟他说了句:“你跟他联系的时候,记得提醒他,在那边好好休息,好好吃饭,有什么事总会过去的。”
“余小姐为什么不自己说?”
我无声笑了笑:“我觉得他最近好像并不是很想听到我的声音……也没关系了,只要能有人提醒他就好。我就在这边,耐心地等他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