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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3月24日
“有了你,即使沉睡了也在笑”
和牧闹心的时候,天天都觉得是阴天。和牧和好后,天天都变成了晴天,控制不住的笑意。犹如陈百强的《涟漪》全因为你变出千般美,百样喜。
这几天上课,牧在桌子底下老拉着我的手,去图书馆看书的时候,也是。牧表面上在认真的看书,实际上在我的手心写字。有次老师叫他起来发言,硬是没反应过来,我重复了一次老师的问题,牧倒镇定自如的回答了,真厉害。
今天晚上有课,课后同学都走了,教室只剩我和牧,牧在那一本正经的看书,问我:“这种食品还有什么别名。”我一看是马蹄,立马大声说,荸荠(勃起)呀,牧要我再说一次,我傻傻的说了一次,立马想起那天晚上牧给我上的生理课,立马羞红了脸。牧抓住我,亲我:“我就喜欢看你羞羞怯怯的样子”,我有力捶牧,牧突然不知从哪冒出个想法,那以后我的兄弟就叫宝马得了,我嘴巴张得大大的,牧乐了,宝剑加马蹄,简称“宝马”,再合适不过。我看他越说越不像话,满教室追着他打,乐斌突然出现了:“就知道你们俩在这调情,尘儿,借用一下牧,410的兄弟请喝酒呢”。
1998年3月29日
班上组织去白云山,牧要去植物园拍像,去不成。回来后,我call牧了,我坐在华师的凳子上,牧说肯定累了吧,我帮你捏捏脚吧。我说牧,我喜欢你骄傲的样子,你不用对我这样,我喜欢你就是你跟别的男孩不一样。牧说,我也不知道,就想宠你,对你好,况且今天拍了好多美女,觉得有些内疚呗。
牧说,那天他看见我给我鸣写信哭了,他好紧张,他说他很害怕失去我,并且他已感觉到他已慢慢失去了我,我向鸣在靠近。牧问我为何我在上课的时候看也不看他,他说他很佩服我能做到这一点。我问,那你上课的时候在干嘛,牧说,看你呀,基本都在看你。
牧说,要记得我们的协议,协议,什么协议?大学期间和他好,不许说分手,让他呆在我的身边?
我能说什么,自18日和牧有了接触,我整个人都已失控了,对牧没有了防备,我摸索着前行,我约束不了自己的行为,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似乎又掉进了一个茫然困惑的陷阱,我已经失去判断能力了,只能随着自己的心走。
1998年4月12日
学校组织去肇庆旅游实践。
我和牧没有分在同一组,快到中午的时候,走着走着,发现牧已夹在我们组中,蹭到我们组来了,我们组的人也很欢迎他,因为有他在,照相任务就可以交给他了。
去了鼎湖山,牧扛着相机和架子,挺重的,眼神还得留意我过桥是否危险,登山是否打滑,看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跟他说,回到你自己组吧,免得别的同学有意见。牧轻轻的碰了下我的手,恋恋不舍的去追他们组了。
下午到七星岩,俗称小桂林,果然风景如画。转了几座小山后,我好像迷路了,一个人在山洞里晃着,心里有丝丝的慌,估计同学都走远了。好不容易找到微微光的洞口,听见有人在洞口喊我的名字,我应了声,看见一黑影冲进来,我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已被那人抱在怀里,炽热的吻已经贴在我嘴唇上,我想要推开,那人却越大力,闻着熟悉的气息,我开始安心,牧也已经开口说话,尘儿,是我,你走得这么慢,找你好久了,急死我了。
我叫牧去追大部队,牧不愿意,大部分的同学都走在前面,离集合还有时间,我也就随他了。牧一路给我照相,一会说,就这个姿势,太好看了,一会叫别回头,保持,向左,扬45度,我在摆pose的时候,牧大踏步的跑上来,我以为他要纠正我的姿势,没想到他快速的亲我一口,说,知道啥叫秀色可餐了,今晚不用吃晚饭。
照了好多照片,好期盼洗出来会是什么效果。
和牧打打闹闹拖了好长时间,还好及时赶上集合时间了。不过只能坐在车的最后面,牧挺高兴的,佯装看窗外风景,手放在我身后,拨弄着我的头发,我恼他,牧邪邪的笑,不理会我的怒意。牧轻轻的说,别的同学看不见的。旁边都已经被他照相的装备挡住了。
大部分同学也差不多累了,睡了,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躺在牧的臂弯中。我急忙甩开牧,牧也被我吵醒了,还好没人发现。
1998年4月18日
今天去金那,他刚从上海回来,陪他打了几局球,下午下棋,晚上唱k,听他说商场的尔虞我诈,职场的刀光剑影,不知自己走出去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子?
回校时,看见牧,牧说一直在找我,我说我在金那,牧说我玩得怎样,我说挺好的,牧说开心就好。
鸣今天也来电话了,说几次没找到我,我说去金那了,鸣不高兴了,说以后尽量不要找他,社会上的太复杂,而金又是做销售的,心眼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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