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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
“干什么？”
“还生气？”
“我敢吗？”她分明是赌气的语气。
郁景城捏了一下她的脸，被她扭头避开，引来他一声低笑：“还说没有，这不是吗？”
“你别太过分，以后是不是每认识一个人，每一个朋友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呢？”
“如果你愿意这样，那最好不过。”
他看了季小雨一眼，从她咬唇的动作里，察觉她内心的火焰已经在燃烧，却没有扑灭的打算，杜绝她跟这些男人的任何交流，才是杜绝她分心的办法。
不管是谁，只要没有机会接触到，就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你疯了。”
季小雨骂出这一句，甩开他的手狂奔起来。
郁景城回到家的时候，客厅跟房间都没看见人，只在浴室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他捏了捏眉心，拿了一瓶酒走到阳台外面去。
哈哈找不到主人，也跟着在房间地板上躺了下来，季小雨洗完澡出来，没注意到郁景城坐在阳台外面，拿着毛巾擦头发，又从柜子里将吹风机找了出来。
她一看没人在卧室，也没管，反正今晚两人是不能好好说话了，继续争论下去，不免又是冷战或是争吵，她实在很不喜欢这样的状态。
季小雨吹完头发出来，还没看见郁景城的影子，自然也不会去打开阳台看，她掀开被子上床，躺下去就闭上了眼睛。
外面黑色的影子动了动，转过头朝床的方向看了一眼，片刻阳台的推拉门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进来，在床边站着，壁灯散发出微弱光芒，他清楚看到这个女人皱着眉头的样子。
忍不住俯身亲了亲，触及到她温热的唇，才察觉自己身上异常冰冷，他脱掉身上浴袍，在她旁边躺下，没一会儿习惯让季小雨主动朝他怀里滚了过来。
闻着熟悉的味道，双手又放上他胸膛，鼻尖还蹭了几下，察觉到感觉没变，才渐渐松开聚拢的眉头，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郁景城不禁再次吻上她的唇，又不敢太过用力，怕将人吵醒，小心翼翼几次后，他才收紧怀抱，闭上眼睛跟她一起进入梦乡。
半夜里，一通突兀的电话将他吵醒，他一听铃声，就知道是来自私人手机号，能在这个时候打这个电话的，一般都不会是公事。
他掀开被子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清楚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忍不住皱起眉头，又很快将骤变的脸色恢复，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按下接听。
他嗓音低沉，夜里更刻意放低了声线，尽管如此，季小雨还是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他正一只手拿着手机，掀开被子穿鞋子。
这么晚了，谁还给他打电话？
郁景城背对着她，并不知道人已经醒来，于是慢慢走了出去，直到季小雨什么也听不见。
她浑身发冷，扯着被子盖在身上，刚才那两句话还是让她止不住一阵的心凉，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听见？郁景城还有多少事情在隐瞒自己？
虽然已经见过他的父母，在他的公司上班，可两人之间空白的那段时间里，他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发现自己一无所知。
尤其是今晚这一通电话，他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