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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在这你干嘛呢?”这时传来秋彤的声音,我抬头一看,秋彤正带着丫丫出来。
我和四哥都笑了下,秋彤说:“我带丫丫去卫生间。”
我说:“我们俩在这里抽烟呢,一会儿就进去。”
秋彤带着丫丫去了卫生间,我对四哥说:“走,先进去喝酒,回头再琢磨。”
我和四哥进了房间,大家正在笑谈着什么。看我进来,孔琨笑着说:“这个问题我看还是让亦哥来回答吧。”
“好啊,亦哥来回答!”小亲茹笑着说。
我和四哥坐下,我看着他们,说:“什么问题啊,莫名其妙的!”
“呵呵,刚才夏纪哥讲了个故事,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的问题,所以,正好你进来了,还是你来回答吧。”
“什么故事啊?”我看着夏纪。
夏纪呵呵笑着,对元朵说:“元朵,要不你给亦克复述一遍。”
元朵笑着点头:“好,故事是这样的,一个人问农夫道:你用什么喂猪?农夫回答:用吃剩的东西和不要的菜皮。那人道:这样说来我该罚你,我是大众健康视察员,你用营养欠好的东西去喂供大众吃的动物是违法的,罚金一万元。
过了不久,另一个穿著整齐的人走来问农夫道:多肥大的猪啊!你喂它们什么?”农夫回答:鱼翅、鸡肝、海鲜之类。那个人说:那么我该罚你,我是国际食物学会的视察员,世界人口有三分之一饿肚子,我不能让你用那么好的食物喂猪,罚你一万元。过了数个月来了第三个人,一如前两个人,他在农夫的围栏上探头问道:你用什么喂猪?”
说到这里,元朵停了下来,看着我说:“哥,你说,换了你会怎么回答?”
我说:“你们都是怎么回答的呢?”
夏雨说:“嘎,我们都还没有想出合适的答案呢!”
我看着海枫:“狗屎,难道你也没想出答案?”
海枫呲牙一笑:“没有又怎么样?有又怎么样?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回答!”
我想了想说:“换了我是农夫,靠,我就这样告诉那人:现在我每天给它们十块钱,它们想吃什么就自己买什么。”
“哈哈——”大家都笑,都说我回答地好回答地妙,只有海枫不住摇头。
我说:“怎么?狗屎,你不服气?”
海竹拉了拉我的胳膊,责怪我说:“哥,你不许叫海枫哥狗屎,他是狗屎,那我是什么了?”
大家忍不住又乐了,夏雨笑得嘎嘎的。
海枫说:“没事,阿竹,我是狗屎,他是狗屎的朋友,估计也就是驴粪了。”
大家都哄堂笑起来,海竹不乐意了:“他是驴粪,那我是驴粪的未婚妻,我又是什么啦?你们俩嘴巴上能不能积点德啊。”
我和海枫都咧嘴笑,然后我继续问海枫:“说,你是不是不服气?”
海枫说:“当然,你这家伙,答案和我想的几乎是一样的,但是,我起码比你大方点,我刚才想的答案是:现在我每天给它们一百块钱,它们想吃什么就自己买什么。看,怎么样,我比你大方多了吧。”
夏雨看着海枫:“嗨,帅哥,你这一百元是不是日元啊。”
海枫一咧嘴:“什么日元,是欧元呢。”
夏雨说:“嘎,你小子发财了,这么大方,小心改天我吃你大头,让你逞能压倒亦克的风头。”
大家又笑起来,海竹却没有笑,眼神不住看夏雨。
夏纪这时说:“我讲这个故事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个道理,其实这世上有些事情是很简单的,但却总是有人把它想复杂搞复杂了。”
说这话的时候,夏纪不经意看了我一眼。
不知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本来说者就有心,我听夏纪这话似乎是别有意味,似乎隐约是说给我听的。
海枫这时说:“说到简单和复杂,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大家都看着海枫。
海枫说:“前几天阿来打车,和一个的士司机闲聊,聊起了中国足球,那的士司机一语惊人啊,他说:如果找十几个20岁左右的死刑犯,让他们练四年足球,然后他们踢世界杯,出线了就出狱,出不了拉回来枪毙,中国足球一准儿出线。
我惊异于他的想法,于是问道:那么解决现在离婚越来越厉害的现象呢?司机掐断烟头狠心的说道:真正能阻止离婚的婚姻法是,离婚后房子归国家。我心里暗暗叫绝,又问:现在情人节和清明节的区别是——
司机想了想说:情人节和清明节是一样的,都是送花,送吃的,区别在于,情人节烧真钱,说一堆鬼话给人听,清明节烧假钱,说一堆人话给鬼听。你们说,这的士司机牛不,对简单和复杂诠释地多么到位。”
夏雨点点头:“嘎嘎——说的咋这么对呢。”
这会儿秋彤和丫丫也回来了,秋彤也点点头,笑着:“这段话太精辟了。”
海竹这时笑着说:“你们男人看我们女人,是喜欢用简单的目光呢还是喜欢用复杂的眼神?”
海枫笑了,看了元朵一眼,说:“我喜欢看的简单,越简单越好。”
夏纪也点点头,看了一眼秋彤,然后说:“海枫说的对,看的复杂了,会很累,大家都很累。”
四哥笑笑,没有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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