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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不算大声，张小凡这句话自然是落在所有人耳中。
本来洛佩兹脸上还带着一丝期盼，但听到张小凡这么说，忽然感觉不对劲，便询问了一声。
“我答应过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反悔的，只是我可以问一下，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起来么？”
摩根家族的众人并不在乎两人谈论的事情，只知道，洛佩兹今天的行为完全就是一个小丑。
“吃下那颗丹药的话，这人必死无疑。”
他这话一出，安静的病房顿时沸腾了起来。
不等卢卡森有什么反应，家族的众人便开始疯狂的抨击张小凡。
“你懂什么？！”
“我的天呐，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
“这可是丹药啊，一个外行人怎么懂？难不成你还想说自己也是一个炼丹师，并且比卢卡森先生还要厉害？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的苏玛丽奶奶，瞧我听到了什么？一个自大而不自知的愚蠢家伙说着愚蠢的话语。”
尤其是姆格斯·摩根，他好不容易和卢卡森这种奇人搭上线，是最不想看到卢卡森一怒之下，和摩根家族交恶的。
“真是够了，你想表现，攀上我摩根家族的想法我已经看透了，明了的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你更别想着踩着卢卡森先生的名气上位！愚蠢的家伙！在说话之前，你最应该率先做的事情，是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面对七嘴八舌的抨击，张小凡脸色甚至没有一丝的变化。
反倒是洛佩兹涨红着脸打算反驳几句，却很快就被淹没在口水之中，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指责的声音知道卢卡森的声音响起才停下。
“你凭什么这样认为？”
他的声音很沉，脸色黑如墨汁，仿佛随时会暴起伤人一样。
作为一个炼丹术士，作为一个身负一大堆名誉的他，作为一个从小就是背负着无数期盼，并且成功回馈了所有人，令无数人仰望的他，从来没有被人当面这样瞧不起过。
他内心的愤怒瞬间就被堆积到了一个极高的点。
“你很弱，就这样。”
张小凡面不改色的回应道。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甚至认为两人当场打起来都不觉得奇怪。
但是在卢卡森看来，打架同样是很愚蠢的事情。
如果想要彻底碾碎一个人的话，最好的方法是从精神上将其碾碎。
彻底击溃，蹂躏其自尊，最后让它在自尊被彻底击碎的时候，主动承认自己的弱小。
这才是他想看到的事情。
“可以！敢这么挑衅我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
卢卡森阴森森的拉长了声线。
“只不过他们最终都被我击溃了自尊，发誓再也不踏足这个领域，彻底丢弃掉自己先前所认为的，能够给自身感到自豪的东西。”
“我想说的是。”
“我们来赌一场，输的人要跪下，并且剁掉自己的双手！发誓再也不踏足这一行业！”
卢卡森提出了十分恐怖的赌约，这让所有人愣了一下后，纷纷看向了张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