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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和外面的人一样，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江家老大是谁？这么精密大胆的计划都想的出来？”我不可思议问熊朝义。
“对！整个计划都是江家老大想出来的，他的脑袋太好使了，他应该是我见过的最有谋略的人，非常厉害。这样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去抢银行的，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进城市银行抢劫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蔡长元手里的那张光盘，因为江家老大不想让人知道有光盘的事情存在。”
“他是谁？”我重复又问。
“我只告诉你，我觉得可以告诉你的。张伟，我们说好了的。”熊朝义提醒我。
我连忙点头。
“所以其实你们根本就没有要抢银行？”我失控问了出来。
“对！”熊朝义叹了一口气。
“江家老大想要用这个计谋把那张光盘拿到手，这个惊人大胆的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可以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抢银行上，而不会有人注意到光盘的事情上。但是需要有人去执行这个计划，山猫找到我，就是让我带人进去干这个事情的。”
“我花了三天时间考虑，最后答应了他。如果不干，那我也完了，施工队肯定土崩瓦解，我外面欠下的债务，也永远没机会还清了。我决定赌一把。”
“我一共叫了五个兄弟一起参与行动，就是大公猴，阿天他们五个人……”提到死去的五人，熊朝义的眼眶都红润了。
“也是我害了他们吧，要不然他们这辈子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也可以悠哉的过一辈子。现在一切都太晚了，什么都回不去了。”
“网上记载，你们一共七个人进去抢，还有一个失踪没被抓的李泽？”我想到这一点，连忙就问。
“对，他是我们七个人里面年龄最小的一个，不过，他是江家派过来监督我们的人，并不是我们的人。他和我们一起进去，什么都没干，就是盯着我们。网上的报道说什么我们被抓的时候，他刚好出去买酒躲过一劫，现在仍然逍遥法外。那都是屁话，骂了隔壁的，抢完以后李泽根本就没和我们在一起，被抓那天晚上，只有我们六个人在，他已经回江家那边去了。他仍然逍遥法外，是因为他是江家的人，警察根本不会去抓他。”
熊朝义骂骂咧咧说着。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金重贤不会就是李泽吧？”我试探说出了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
“不是，他不是李泽！”熊朝义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十五年前，江家和我们联系接触的人，除了山猫，就是李泽了。十五年后，我们从江州监狱出来的时候，江家和我们联系的人，已经变成了金重贤。我也观察过，虽然年纪上算差不多，不过他并不是李泽，差别还是很大的。”
熊朝义说不是，那一定不是了。
“你答应了以后，就带人进去抢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呢？”我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脑袋里有千百个问题不断跳了出来。
“我答应以后，江家先给了一百万作为订金。收了订金，我就带着包括李泽在内的六个人，蒙上了脸，江家给我们一个人发了一支枪，踩点了两次，最后确定12月5日动手。”
“那一天傍晚，中药城储蓄所已经临近下班，中药城里面的商铺也都下班走人了，到处冷冷清清，老子开着车停在储蓄所门口，车门一开，所有人立刻冲了进去。保安想要反抗，我亲手把他的腿给打残了……”
此时熊朝义的目光里满是凶残，紧咬着牙。
“还有一个过分紧张的女营业员，想要暗中报警，也被我们给打伤了。其他人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敢动。四个人在外面假装抢银行，为了像一点，一共抢了五百万左右。我则带着李泽和大公猴进入了蔡长元的办公室里面，用枪顶在他额头上，让他打开抽屉，把里面一张包了三层包装的光盘拿到了手！”
“整个过程非常迅速，得手后我们马上就离开了中药城，在路上偏僻处，扔车，七个人分散开来，朝着四面八方走，最后在我家这里集合。”
“那时候监控没那么多，要找到人非常不容易。就是那辆suv，也是临时路上撬车开锁偷的，警察根本很难找到我们。后面的动静很大，可是我们一直都很安全。”
“拿到了那张光盘，李泽很快就来我家里，让我把光盘交给他。我吃过亏，坚持要先拿到钱才能给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