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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爬起来,这下索性也不再隐瞒身份了,“不想了,我虚长你两岁,走,哥哥带你去后边儿的勾栏里开开眼”。
“乐大哥,叫我阿铭就好了,你的好意心领了,今日我有些乏了,想先睡上一觉养养精神。若是起来辰光还早地话,我倒想去看看那些船坞,是不是真囤积得厉害,毕竟是眼见为实地好”。范铭边说边推着乐平往外走,“你自己折腾去吧,记得爱惜着身子骨儿。”
“你啊,这什么都好,就这点没意思,太没意思了,那行,我先去后边探探路,且先给你瞄两个好的预备上”。在屋里还是磨磨蹭蹭的。但等乐平一出了房脚下顿时滑溜起来,嘴里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急着往南边走去。
范铭对此早有心理准备,这些个打听探问的事情本就没指望乐平。
送走了乐平,范铭吩咐小七关上门,不要让人来打扰之后,重重的倒在了床上,脑中在努力消化着这一天得来的信息,实在是太过震撼了,这乐家主仆竟然是上边派来的人,更想不到的是这三府之地的一场商业风波的背后隐藏着这么重要的消息。
虽然表面上看来这只是一场正常的商贸价格战,但其实背后是一场政治变革,改革派开始预备要动手了。
印象中王安石变法在先,紧接着才是元丰改制,现在的情况看来神宗皇帝的改革举措已经提前准备了,这些虽然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改变命运的影响,但却间接决定着他这艘小船是否能够在这汪洋大海中不翻船,接下来恐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这种政策方向可不是他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能够决定的。
范铭的猜测果然没错,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起来时,乐平都还没回来。
见状范铭也没等他,吃过早饭后就出了门,边在城内寻找布帛铺子打听当下的行市,边顺道游览这名城景色,倒也算得是一举两得。
中午回来后范铭索性就没再往乐平房里去,却没发现人,看天色已经这个时候了,乐平还没回来,以为今天怕是又回不来了,没想到倒是午休的中间他跑来敲门了。
被扰了午休的范铭没好气儿的开了门,见随着乐平进来的还有一个面善的生人,为什么说面善,因为这个人乍一看这人还真像此刻正在清河乡的陈/良。
“这是楚丘县布绢大商范公子,范公子,这位是我当日在宋州结交下地汴京旧识冯兴”。
“幸会,幸会!”,冯兴也没多说什么,跟范铭点头见礼后,说了句让乐平别忘了晚上之约后,便自起身走了。
“听小二说阿铭你昨晚天黑才回,今个儿一早有出去了,辛苦了”,尽管折腾了一夜,乐平精神却好的很,“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嘛,要不哥哥现在就领你去松泛松泛,后边勾栏里刚到了一批雏儿,扶桑的,新罗的,五天竺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