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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娴第二日赶来的时候,傅羽凰与容钰还未打完。
而应平帝已经迫不及待的嘲讽容娴了:“煦帝,若朕没有看错,下方应该是你皇夫的妹妹和你的学生啊,这都打了一天了还没打完,容家的这见面就掐的传统还真是让人佩服啊。”
容娴一身紫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她澄澈的眸中似有万千星辰璀璨,万里江山变迁。
她施施然道:“赵皇是在嘲讽我容家内部不合吗?”
顿了顿,她一针见血的说道:“你是以什么身份笑话朕的?过来人的身份吗?萧前辈。”
应平帝顿时就被噎了回去,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一旁的东晋女帝有些忍俊不禁,之前在医馆见到煦帝时觉得这人温暖和煦,如春水潺潺。这会儿却变得有攻击性了,像只小猫咪一样懂得伸爪子保护自己了。
一时间,她看向容娴的眼神满是兴味。
容娴感应到司马姮君的目光,也懒得搭理应平帝,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司马姮君身上。
她眼神亮晶晶的,像是见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东晋女帝!”
她十分坦诚而直白道:“你真漂亮。”
司马姮君接受了她的恭维后,沉吟了片刻,问:“听说煦帝乃剑修?”
容娴弯弯眸子,笑的好看极了:“是,朕一直是剑修。”
司马姮君神色复杂的说:“据朕所知,剑修心中最重要的就是剑,不管男女都是枯骨,不管权势财富都是浮云。”
就像剑帝,全然不理会自己的感情,不论她付出多少,都不被放在眼里。
她还记得当她鼓起勇气朝着那人表达心中爱慕之情时,那人冷漠的没有半点情绪的说:“容国一个执念便足以让我付出一切,若再加你这个弱点,我会亲自动手抹除。”
司马姮君每每想起那句话,只觉得森森冷意从骨头缝里往外冒。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去喜欢那个人,她这辈子唯一放在心上的人。
可那人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能让她全心全意去爱的那个人了。
如今想起来,司马姮君忍不住在想,当初是不是拼着一切留在那人身边,就算死在那人手里,也比如今好些。
司马姮君努力将那人的身影压下去,朝着容娴说道:“煦帝既然也是剑修,怎么跟普通剑修不同,还懂得美丑了呢?”
容娴理直气壮道:“因为朕不是普通剑修啊。”
她望向远方,目光幽远深邃,语气唏嘘不已:“朕只是个想当大夫的剑修,可偏偏成了皇帝。”
应平帝脸皮一抽,这语气也太欠揍了。
女帝:“……”不是很懂这逻辑,但总觉得有些手痒痒。
这时,远处高山下忽然窜过来两道人影。
“陛下。”戚兴和步今朝齐齐一礼,道。
容娴斜睨了他们一眼,有些嫌弃道:“你们不是跟着钰儿吗?跑过来作甚?”
戚兴被这嫌弃的语气气的炸毛,他黑着脸道:“陛下就不担心小容将军吗?他正被皇夫殿下的妹妹压着打呢。”
若不是皇夫殿下松开了压制,他们也无法跑过来告状。
步今朝也有些担忧:“陛下,傅姑娘与小容将军有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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