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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夏侯风里想说话，声音却还是哽在喉咙里，完全发不出来。
“你不仅伤害我，还害死了我的孩子！杀了莫勇，还要杀皇甫莲，夏侯风里，你到底要做到什么速度，才会停手、才会满意？是一定要我们死，你才会甘心，才会罢手吗？”
“孩子？”夏侯风里全身一震，脸色死白地看着江南燕，抖着声道，“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什么孩子？”江南燕嘲讽地撇唇，“哦，我忘了，自己曾经嘱咐过太医，先不要告诉你我怀孕的事情。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那天，你在折磨我的同时，也杀了自己的孩子！”
江南燕说完，甚至还低低地笑了起来。
夏侯风里却仿佛被人揍了一拳一样，脸上的血色完全褪尽，神情一片骇然，身体也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江南燕曾经怀孕过，而他，却对她帮出那样的事，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江南燕曾经怀孕过，而他，却对她帮出那样的事，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江南燕曾经怀孕过，而他，却对她帮出那样的事，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
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在来来回回地扫荡着，刺激着他的神经。
夏侯风里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人拿针狠狠地戳着一样，那可怕的疼痛，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刺麻了起来，脊背透凉，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瘫倒到地上去。
夏侯风里咬牙，要很用力地握紧双拳，才能防止自己倾倒。
他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亲手……
新手……
夏侯风里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上头没有因为刚刚连伤了两个人，而沾上任何的血迹，然而夏侯风里却觉得，他的双手，此刻腥红一片，那可怕的红艳，刺得他几乎站不住脚——
“夏侯风里……求求你别样这，我真的怀孕了！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不然孩子会出事的！”
江南燕哭着哀求自己的声音，重新在耳边响了起来。
“怀孕？放了你？江南燕，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本太子是绝对不可能放了你的！放心吧，一会儿，你就会哭着求本太子别放了你的……”
自己冷酷回应的声音，下一秒，迅速地覆盖了江南燕求饶的声音。
下一秒，那天的情形一幕一幕，在脑海里闪现——
“不要！”
“不要！夏侯风里！不要这么做！我会恨你的！我一定会恨你的！”
“后悔？本太子刚才就说过了，本太子做过的事，从来就不后悔！”
“不要？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把本太子咬得这么紧——”
“不要！夏侯风里，放开我……你放开我……好疼……我的肚子……不要……”
夏侯风里想起那天，江南燕在自己的身下，脸色死白地哀求着。
那天，他明明已经感觉到了江南燕的异常，但他却被仇恨妒忌吞噬了一切神智，完全失去了理智，像疯了一样，残忍地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