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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蜘蛛女离开走廊,在“狐狸”的指引下,悄悄离开大楼,离开赌场。与此同时,“玉米”也悄然离开设备间,而电脑病毒已悄然植入赌场电脑。
数分钟后,窨井中管道工人在管道里换好平常衣服,为首一个人悄悄地掀开窨井盖,四处望了望,见没人注意,他自己边爬边招呼同伴跟上。等窨井盖恢复原位,这几个人悠闲的抄着手,走进了最近的车库——“狐狸”所在的藏身处。
一切都似乎显得很顺利,然而就在这时,出现了点小意外,负责对员工进行例行安全审核的保安人员,拿着一份档案走到保安主管身边,低低地说了几句,保安主管脸色一变,他冲对方打了个手势,对方接到暗示,立刻点头离开
不一会儿,两名保安陪着一名新荷官走到了“柱子”所在的赌桌,新荷官微笑地举起双手,和蔼可亲的向赌桌上的赌客招呼道:“不好意思,这里的设备出现了一点意外,这一局,我们算各位赢,请诸位结账。如果大家还愿意赌下去,接下来由我给你们发牌。”
这时,两名赌场保安一左一右钳制住了“柱子”,保安主管从距离“柱子”最近的赌场隐蔽门出现,他无声地走到“柱子”身边,附在“柱子”耳边低语:“拉卡沙·阿尔萨德·奥纳西斯,我希望你和平的随我离开。”
“柱子”呆滞了一下,看到主管眼中露出刀锋般的目光,他一声不响的冲赌客们鞠躬,并在两名保安的挟持下走向赌场后台。“柱子”走后,他所在的赌桌赌客纷纷停止了脊背,他们并没有交头接耳议论,倒是周围赌客中,纷扰不断扩散,赌客们交头接耳低声谈论着这一现象——不远处,吉普赛人也在装模作样,加入议论中。
新来的荷官彬彬有礼的清点着赌客的赌注,而后爽快地一一照赔。这时赌桌头顶天花板上,十余架摄像头疯狂转动,录下了每一位赌客的面容,并在赌场自己储存的人物资料库里进行疯狂比对……
赌场保安主管尾随“柱子”走进后台,保安主管一踏进走廊,看到保安将身后大门掩上,将赌场的喧嚣隔绝在门外,他立刻吩咐保安:“马上甄别那张赌桌的每位赌客,我要求你们仔细对比他们的耳廓,眉骨,眼窝,以及身高体重,看一看有没有可疑人员,我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这时候,“狐狸”的人员正在撤退,通讯处于静默状态。而赌场内还没撤走的三个人,他们坐进赌场里,任务是策应各方行动,以及在必要时刻引开赌场注意力——比如“柱子”,他就是一个预备的牺牲品。在必要时候,狐狸会制造一点小意外,让“柱子”的身份信息泄露出去,从而吸引赌场关注。
可惜,“柱子”这次曝光不是“狐狸”的主意,不知什么原因,“柱子”被发现了。
保安们正在对“柱子”进行搜身,拉卡沙·阿尔萨德·奥纳西斯是“柱子”的真实名姓,这个名姓不该被赌场知道,但现在……保安主管看着手下对“柱子”进行搜身检查,他阴沉着脸说:“我们是文明人,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但我希望你了解——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拉斯维加斯,我会把你的尸体浇筑在水泥块里,沉入最深的海底。”
“柱子”有点蒙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周围几位保镖虎视眈眈,他只好老老实实地,在保镖的监控下拿走自己的个人物品,悄悄地离开赌场——保镖们一直把他送到拉斯维加斯边上的州际公路上,目视他搭乘过路卡车离开,这才返回赌场。
这时候,“狐狸”藏身的那座车库里,预定撤退的奥德尼与“柱子”迟迟没到,还有吉普赛人,她预定这个时间返回酒店房间,可是此刻依然没发出安全返回的信号,这个意外状况让大家摸不清头绪,只能在焦灼中继续等待。
赌场内,生性胆小的奥德尼不敢第一个离开,而同一个赌桌上,其他人似乎也有相同的顾虑。大家都懒洋洋的坐在赌桌上耗时间,赌局每一局都拖得无限长,任凭荷官怎样用煽情的语言挑动现场情绪,大家都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扔着筹码,耗着时间。
终于,有位赌客耐不住了,他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不耐烦地说:“今天真是扫兴,好吧,到现在你们(赌场)也没找我,看来我不是嫌疑人。我打算去夜总会寻欢做乐,听说那里来了几位新舞女我要呕了,有人反对吗?”
荷官躬身做了个容许动作。有了第一个人作榜样,大家纷纷站起身来,见到对方全不拦阻,便狼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奥德尼离开的顺序不是第一,但也不是最后,他在赌场荷官歉意的神情下,装作不满地离开赌台,先是去赌场酒吧晃了一圈,似乎觉得酒吧里也不能让他开心,又继续东游西逛着,闲闲地走出赌场。
拉斯维加斯城不止有一个赌场。
站在酒店喷水池边,奥德尼很有派头地掏出一支雪茄,细心地用雪茄剪剪去烟尾,正在装模作样地用打火机熏烤烟身,旁边一个擦肩而过的人低低地喊了一声:“奥德尼,居然是你,真高兴在这里遇到你。”
奥德尼手微微抖了一下,刚才说话的人已经并肩跟他站在游泳池边。
这是个他不认识的男人,四十余岁,一举一动很有派头,衣着考究一付大富豪像,全身穿的无一不是高档奢侈品,手上硕大的黑金刚钻石,在夜空下窜动着幽幽的黑色火彩,像是地狱里的幽火。
他手里拿着个相机,一付对赌场的夜景非常感兴趣的模样,眼角瞥都不瞥奥德尼,只顾举着相机连续拍摄喷水池景色,如果不是他继续开口,奥德尼几乎以为刚才是他幻听了。
“向左看,三十五度方向,有一辆蓝色的使节,车,你的宝贝正坐在车里……别紧张,用很自然的态度走过去,她会招呼你上车的。”
奥德尼再度确定他不认识这个人,但对方却说出了他真实的名字。奥德尼这个名字已经消失,安锋曾承诺将这个名字的一切踪迹抹去,他相信安锋的能耐……那么,就是他过去惹下的风流债了。
奥德尼点燃了雪茄,而后装作悠闲的向左微微转身,他镇定自若地绕过喷水池,像漫步般走近路边“使节”车,当接近这辆车的时候,果然,一位昔日在他手下的模特从车里伸出脸来,热情洋溢的招呼:“奥德尼,是你吗,快上车”
奥德尼神色不变,但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像一个贪恋美色的浪子一样,露出一点色迷迷的笑容,一个蹿身跳进车里,而后,他冲刚才的女模特冷下脸来,冷冰冰的说:“你认错人了。”
奥德尼经过了两次整容手术,由安锋操刀的第二次手术,虽然对他脸部造型改动不大,但下手的却都是关键部位。安锋熟知图形搜索的关键点,他的改动地方虽然很细微,但如果用计算机扫描图像进行比对,得出的答案是:二者绝不是同一个人。
奥德尼第一次整容手术后立刻远窜万里,在他那次逃亡中,甚至连安锋都不知道他长啥样,面前的女人怎么确定他就是奥德尼呢?
谁于的?哪里出了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