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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真就不知道吗？”
噗——
原本就重伤在身，就这话，白月灵硬生生气得吐出血来。
混蛋，还能再可恨一点吗？
以为她就那么想站出来，以为她就乐意跟他说话，却不想想，她这样辛辛苦苦到底为什么了。
若不是不想他白白把性命交代在这里，若不是不想那三个蠢女人还有天狐宫许多无辜的人遭灾，她何至于此？
只是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有些事情其实一开始就注定了，任她再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
她这边还没开口反驳，忽然有下方有人高声道：“我知道，这个人我见过，当年就是他杀了龙谷十多个人。”
噗——
白月灵再吐血，身形一阵踉跄，差点坠落。
胡姬也面色大变，一边扶着白月灵，一边低头怒道：“杜海，你疯了，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家队伍里还有一只白眼狼。
只是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杜海的话清清楚楚，无数人都听见了。
杜海也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到底有没有杀龙谷的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休想抵赖。”
“你……”
白月灵气得浑身发抖，胡姬气得满脸涨红。
这时龙谷的人已经动了，不动声色就升空将这片区域包围。
林昊也不生气，姿势不动，睁开眼看了一眼那杜海，道：“你是天狐宫的人？”
“是又如何，莫非你还想杀人灭口？”杜海并不畏惧，冷笑连连。
林昊笑了笑，摇头道：“想多了，杀人灭口，你还不够资格。”
无比轻蔑。
说完对白月灵笑道：“他不知道，你应该知道的，告诉他，他刚才的行径到底多么可笑。”
白月灵也恨死杜海了，只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些，语带哀求道：“为什么，就不能到底为止吗？”
所谓的到此为止，指的是到林昊为止，而不是这事就这么算了。
换句话说，是要林昊不透露自己是天狐宫的人，那样一来，不论最终结果如何，都不会牵连到那三个蠢女人，更不会祸及天狐宫。
林昊倒也不是一定要揭穿，只笑道：“可以，要不要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带她们走。”
目光落在三根石柱顶端，眼神平静得骇人。
白月灵眉头紧锁，终究还是松开了，看了下方杜海一眼，冷笑道：“蠢货，如果我告诉你，他本就是天狐宫的人，你还会觉得自己很聪明吗？”
静！
此言一出，瞬间全场冰封！
感受到以尧离仙君为首的龙谷众人杀意暴涨，杜海如坠冰窖。
天狐宫的人！
那个男人，他居然是天狐宫的人！
既然他是天狐宫的人，那他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他居然指认一个天狐宫的人杀了龙谷的人，这是多么可笑而又愚蠢的事情？
胡姬也惊呆了。
看着白月灵，她道：“师姐，前辈，前辈他真是咱们天狐宫的人？”
白月灵点了点头，正要回答，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没错，他是天狐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