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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识人不清自欺欺人才导致了我的受伤。
王大郎长长叹息满脸疲惫,摆手让腊梅离开,说以后最好彼此不要再见面,说希望腊梅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希望腊梅夫妻和睦子孙满堂。
王大郎讲完,坐回到香裱店一楼办公桌后面,不再去理会那腊梅。
腊梅杵在原地一会儿,盘算眼神不时的瞟向王大郎,再转身离开香裱店驾车离开。
王大郎在腊梅驾车离开香裱店门口之后,目光望向香裱店门口,满眼死寂。
没多久,之前带我和王大郎去对阵尸反骨鬼魂的那人就来到香裱店,其目的是索要四百万。
王大郎皱眉盯着那人,说金主死了我们也是没得到一分钱。
那人却是不信,在香裱店内叫嚣,说王大郎如果不给他四百万,那他就砸了香裱店。
王大郎点头说好,再抬手间,香裱店内那陈列的一扎纸纸人开始无风自动,就在大白天里僵硬着身体走到那人的身后,抬起手臂拍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扭头间看到是唇红脸白的扎纸纸人在拍他的肩膀,直接是双腿颤抖吓尿当场,再哀嚎一声湿着裤子窜出香裱店。
王大郎在那人离开之后,再抬手间那扎纸纸人回返原来位置。
我注意到,在扎纸纸人抬手拍拍那人肩膀时候,恰好有白云中的一内门弟子经过香裱店外面,其目光多瞟了几眼香裱店内里情况,不过其脚步不停径直朝前并没有顿住脚步。
看完可隐身纸人存储的讯息,我把追踪王大郎的可隐身纸人收回收入储物戒。
“师父,你在操控扎纸纸人时候,白云中的一内门弟子曾从香裱店外经过。”知道了那白云中一内门弟子刚好从香裱店外面经过,我难免担忧,遂提醒王大郎。
“无妨,操控扎纸纸人之术并不是只我们纸派会,只这一条不足以令白云中对我们起疑心的。”王大郎为我解释。
“师父,你这次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这才是我心目中高大上师父。”听到王大郎解释我心情放松,盛赞王大郎已然和腊梅一刀两断。
“你这丫头还没把你那纸人给收回去啊,你这是侵犯师父隐私。”王大郎有些尴尬。
“刚已经收回了啊。”我无辜表情望向王大郎。
就在这个时候,王大郎的手机响起,有人打来电话告诉王大郎,说是香裱店门口有人闹事。
王大郎问询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说来了一拨人,说王大郎吓坏了其中一个人,正在踹香裱店的门,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让王大郎滚出来。
对方讲完后对王大郎说,最好是报警千万别过来,不然的话一碰面不定能闹出什么大乱子。
王大郎和对方说声谢谢,挂了电话后王大郎是不悦了表情。
我对王大郎说狗咬人人不能咬回去,催促王大郎报警,王大郎沉默一会儿后报警,对警方说香裱一条街王大郎香裱店门口有人恶意滋事。
我等王大郎报警结束,问他怎么不直接电话张处长,那样的话果决是能把事情解决的更彻底一些。
王大郎情绪低沉叹息一声,说张处长再次被人拉下马,估计再也不会重回原来的工作岗位了。
我讶然听到的这消息,问询王大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什么人以什么理由把张处长拉下马的。
王大郎说也就是没几天发生的事情,说官场之事不同流合污想洁身自好的话,最后落下的往往就是屎盆子被扣下来,洁身自好的那个反而成了人们眼中最脏的一个。
看王大郎情绪不高,我宽慰王大郎,如同张处长那个情况的或许只是特例,王大郎说或许吧说但愿如此。
打开电视分散下王大郎的注意力,我和王大郎一起看电视时候,我拨打谢一鸣的电话却是提示无法接通,再拨打姜闫电话是提示对方已关机。
我皱眉谢一鸣这师徒两个果决是神契合,摇头把手机收好。
王大郎问我给哪个打电话,我说是给谢一鸣和姜闫,说他们一个是无法接通一个是对方已关机。
王大郎说不要计较这些小问题,我说必须是不计较,说我只是想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而已。
谈话间,王大郎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出警人员打来的电话,说是在香裱店门口的那些个人中有人证说香裱店里藏有违禁物品,让王大郎过去配合一下。
王大郎紧皱了额心说好,挂了电话就离开家去往香裱店,我紧跟着王大郎一起出门去往香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