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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至于多少关甚,就不是我能了解的了!”
“我也并非表达不理解,而是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因为那位韶王我仅有一面远观,并无实际印象,而大公子刘松刘庆池似乎也罪不该死!”
“这话你与我讲讲也就算了,可不敢稍有外露!而且这韶王府已然明显倒向长平公主一系,那名武后男宠薛怀义,就是来长安城洽谈此事,大理寺已经得到确切证据。较之泽王府,他们倒向更为彻底,甚至已制定出,当今圣上驾崩后一系列皇权抢夺步骤,情况已经严重到几乎不可抑制!大公子刘松刘庆池正是主谋之一,相反韶王是一无所知!”
李之明显松了口气,如此看来,自己有太多不知情隐秘存在,这样讲来,那些人也就死有余辜了。
“将长安城长远经济核心规划公然宣布出来,会不会引来洛阳方面猜疑?”
“因此,此次规划得利者也包括很多武后方面势力,即使为未来一一清除带来隐患,但也是目前不得不为之举,不然新帝即位后,真会引来武后一方强势打压!实际上,出于大唐整体发展层面来讲,这个规划对朝廷只会百利而无一害,出现如此方案根本不显突兀,反而更适用于当前形式走向,不吸引部分那边势力加入进来,才会格外引人关注!”
“想必八王宅至少有五家我们的势力,其他三家就是今后需要防范的了?”
“这些更深层次东西我就不懂了,日后自然有人与你做进一步交流,我也就是个传话人!”
“好了,今日是个喜庆日子,我们就不要多谈这些沉重事情,明日里宫里召见我也当做不知情,今晚只管吃好喝好,大醉一场也是正常,无人可以责怪的!”
“哈哈哈!”胖子李龄大笑,“这句话才符合我李龄性情!咱们只管一心相贺,别的事就权当不知!”
等一切认定齐备,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着明王府进发,一连串车马足足排出一里地,场面还是相当壮观的,引来一路上围观无数。
一向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怿,却是跑到李之车上来,一个劲地问这问那,没少招惹清绮白眼,显然自己亲弟弟这般热衷于未来双胞夫人,让姐姐由生醋意了。
而性子大咧的李怿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行为,只知逮住李之问个不休,鼻尖甚至因为紧张而生起一层汗珠。眼见得弟弟如此慎重,清绮也渐渐回悟过来,心中歉意微生。
李之虽洞悉一切,却不好掺和在其中做些捏合,也仅能一遍遍嘱咐李怿相关礼数,好在与明王府两家密切,也知李怿只要进了家门,就会极迅速适应过来。
除李怿之外,最紧张的就是封长禄封师爷,郡王府一切婚丧嫁娶等等红白事都要他来主导,唯恐稍有落下,而导致礼仪不周。
这不,快到了明王府,他再次催马疾驶而来,向李之车里丢进来斧、秤二物,这是当时媒妁行规,从中撮合亲事不是动动嘴巴而已,手上是要另有家伙的。
手中有斧是因为《诗经》的《南山》篇说:“析薪如之何,非斧不克,娶妻如之何,非媒不得”。意思是把媒妁比作砍柴斧头,没有斧头不能砍柴,没有媒人不能结婚。
手中有秤,讲究的是门当户对。这把秤叫做“量人秤”,意思是权衡男女双方,轻重必须一样,才能使夫妻和顺,家业兴旺。古人在门当户对方面讲究很多,比如良贱不婚,即使符合门户差别,还有个双方价值观、生活习性、理念方面一致或相近需求。
媒妁在旧社会看成是结婚的必备条件之一,没有媒妁婚姻就成为非法婚姻。红娘或者媒人,决定一个人终身幸福。或者说,从未见面双方幸福,就掌握在这些红娘手里,这是多么不可思议事情,这对于那些待嫁男女来说,也是多么无奈感受。
李之看着斧、称二物不知就里,经由封师爷一番解释,不禁苦着脸诉说郁闷:“老爷子,您说我年纪轻轻,把持此二神物入得明王府大门,会不会令人笑掉了大牙?你不如将它们交由轩王府大少爷,这人身份不一般,而且极喜出风头。更关键的是,由轩王府为媒,连系明王府与临淮郡王府接亲,我们两家这面子可是足够大,可谓一举数得好事!”
封师爷面显为难之意,“可明王府上下均知,是李先生你从中牵线!”
“您可说错了,真正牵线之人乃明王府三少李呈,总不能要他府内自家人手持斧、称吧?”
“轩王府大少爷不应怎办?还不是回来再找你?而且轩王那里日后不悦也是有可能的!”
“李龄此次前来就是轩王所遣派,特意交代与他,一切行动听指挥!况且以我对他了解,此人很乐于承揽此类事情,只要能出风头,他不会在意何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