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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故事,睡不着!”刘生平根本不理会他,脱完就往被窝里一钻,
“诶,热呼呼的,诶,表弟,新被窝,怎么还有女人的味道呢?”刘生平又把头钻了出来,揶揄地看着任君飞。
“嗯,喷点香水,真让你闻出来啦,狗鼻子!”任君飞心想,只能让他快点睡熟了,小露才有机会出来,趁夜开车走了吧,哪怕半路上再折回来,这样说起来就合情理些。
“快上来啊,我给你讲讲狗鼻子的典故,好笑极了!”刘生平抓住任君飞的手,用力一拉,他也只能倒在床上了。
接下来,刘生平便说起狗鼻子的故事,他们的兽医站长赵志康鼻子可灵了,只要哪家飘来了什么味道,就知道人家今晚炒得什么菜,他就算准吃饭的时间去人家蹭饭,大家都叫他狗鼻子…有一天,耿副书记吃了饭,便叫老婆煎鱼,赵志康便往耿副家去,耿副便邀请他下棋,正中赵志康下怀,他想,今晚的鱼特么是吃定了,下了一局又一局,肚子饿得咕咕叫,看看外面天黑了,一次又次地看向厨房,香味依旧,可就是不见耿副书记爱人。
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忍不住问道,“嫂子弄个鱼要那么久吗?”耿副书记道:“我家都吃过晚饭了,你嫂子在厨房里煎鱼,不是炒鱼!”最后赵志康大为惭愧,连说还是要亲眼看见的好,鼻子是靠不住的,说完灰溜溜地回去了。
“不好笑么?”刘生平侧过身,扳了扳任君飞的身子。
“嗯,好笑!”任君飞努力地挤了挤脸,勉强挤出了一点点。
“你这是笑啊,垂直比哭还难看,来,我再给你讲一个!”
任君飞心里暗道一声妈呀,这不知道要讲到什么时候去了,可是他又不敢表露出任何的不快,只得闷闷应道,嗯。转过身,说了身我不睡枕头,又把另外一个枕头往床下一丢,心说,老婆啊,我能做的恐怕也只能这么多了!
该死的任君飞!天杀的刘生平,就这么捉弄姐啊!尽管是坐着,但也是曲着身子,久了也觉得腰酸背痛,她真想像上面这两个人一样,伸展四肢,摆个大八字,舒服地躺着,可是地板太凉,光溜溜的身子,没勇气躺啊!
突然看到地上掉下了一个枕头,心说还算有点良心,赶快拿来枕头,两个枕头并排放在一起,勉强躺得下身子,慢慢地在枕头上躺了下来,虽然比不得床上舒坦,可比地板上是强太多了。
第二天早上,任君飞睁开眼睛,床上没有了刘生平,凝神听了听,床下也没什么动静,难道小露真睡着了。
下了床来,活动了几下,只觉脖子与腰特别难受,随便活动下脖子,就能听到颈椎所发出的“咔咔”的轻响,看到表哥的衣服和鞋子都不在了,心想这下小露应该可以出来了。
揭开床单一看,李小露睡态安详,很安静,仔细一听,还可以听到均匀的小呼噜。
见他睡得香,任君飞也不好马上叫醒她,轻叹一声,这女人就是大条!
去卫生解放了一下,顿感舒服多了,洗漱了一下,床底下的小露还是没有动静,又怕吵醒不敢扳动她,便从床上取了被褥替她盖上了,果不然,李小露感觉到来了被褥,一把抱住,嗯了一声,立时一条白玉般的大腿从被子里面抽了出来,结结实实地压在铺盖上面。
我得去弄早饭了!要不乡政府的又来送饭,那又不是事了,再说欧阳娜娜的伤怎么也得去看看吧!
他刚把门关上,欧阳娜娜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女人皮肤很好,脸庞平时白净白净的,可是此时,她秀目旁边却出现了两个青黑色的大大眼圈,如同熊猫人一样,既搞笑又可怜。
任君飞看在眼里只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问道:“能下来啦?”欧阳娜娜嗯了一声,却狠狠瞪他一眼。
任君飞非常纳闷,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话了,问道:“被蜈蚣蛰的地方还疼吗?”欧阳娜娜忽然问道:“这蜈蚣酒一天涂几次啊?你昨晚也不跟我说清楚,是不是打定主意看我笑话?”任君飞一拍脑门叫道:“哎呀,我倒是忘了问,应该……应该抹个两三次,或者四五次吧?只要疼就抹?”欧阳娜娜瞪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估计是抹药去了。
任君飞也不理会,看着乡干部一个个端着饭碗从厨房里走出来,也就往厨房走去,
“任主任,正要跟你们送饭呢!”刚下到二楼,申主任就端着两碗面条上来了。
任君飞心说,呵呵,好险啊,幸亏我算到了前一步。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多谢你了,小申!”任君飞赶忙接过。
“够了吗?”
“早饭随便吃点,够了,够了!”任君飞忙不迭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