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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没了这些东西,普通给人们看病的,甚至其实就是中医的望闻问切,现在医院里的医生,其实都是中西医合并的,除了中药药剂之外,并没有明确的分清楚中西医的区别。
只不过人们非要将一些江湖骗子自己给自己安上中医的名头来代表中医,打倒中医,实在是非常可笑的。
中医和庸医是两码事,西医就没有庸医了吗?不,西医切错别人部位的庸医还少吗?这种人为什么不能成为西医的代表呢?
说到底,还是有人要彻彻底底的打倒中医,彻彻底底的从根子里否定这个国家。
而凯拉尔现在用的是非常原始的把脉,在没有任何医疗器具的情况下,把脉是要比其他侦测方法更加准确的。
不过……
“你这有听诊器吗?”凯拉尔问道。
“有,有。”刘喜在旁边殷殷期盼的看着他,听到他发问,连忙答道,他对旁边两个伺候着的小太监吼道:“还不赶紧去拿,这点眼色头都没有?!”
其中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而刘喜看着凯拉尔,目光中充满了期盼,希望从凯拉尔的嘴巴里听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来。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应该是癌症。”他对着刘喜笑了笑,吓得刘喜脸色煞白。
“杂家没救了?”听到自己的身体情报,柳卞也有些精神起来,不过听到癌症的时候,柳卞的脸色更差劲了。
癌症,这种人类历史上都非常难以挽救的疾病,实际上就算是在科技发展的今天,癌症的治愈率也非常的低。
人类想出了无数种的办法来杀死癌细胞,但是最终却发现癌细胞极其难以杀死,最终只有用物理的方法,将它们从人类的身体里切割出去才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段。
这个时候的绝症无异于死神的宣判。
“不用激动,癌症不是绝症,我需要确定癌在哪里才好宣判。”凯拉尔微微的笑着,就如同正在派发死神邀请函一般,但是正是因为他的自信,反而让房间里的空气微微松动。
房间外面,一群有身份的太监们站在门前,头伸得长长的如同天鹅一般往里面眺望,竭力的想听清楚三人说了什么,不过却还是没能怎么听清楚。
但是凯拉尔的笑容他们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他们心头一松,莫非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问题?
那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双手呈着听诊器放到了凯拉尔的旁边。
凯拉尔接过听诊器,在自己的两耳里一塞,说了一声“得罪了”。
他拉开了柳卞的锦袍,将听诊器放在了柳卞的胸膛上。
可以看到柳卞那保养得极好的皮肤一瞬间因为听诊器的冰冷而带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
柳卞更是因为冰冷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越发的虚弱。
凯拉尔移动着听诊器,最终像模像样的放在了他的肋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肝。”
中华联邦比较古典一些,喝酒应酬多,反而抽烟的人比较少。
也正是因为如此,肝出事其实一点都不意外,柳卞到了这个位置喝了多少酒,谁也不知道,所以他的肝坏掉了,死掉了,也再正常不过了。
“准备手术器具,不可多拖。”凯拉尔直接吩咐道。
“去,去。”刘喜惊喜的叫到。
凯拉尔既然这么说,那么就代表着有一定治愈的把握。
至于这个把握是一成,两成,还是五成,九成,他们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都已经这样了,事情只会越拖越糟,柳卞一天不死,一天不上朝,那么他的势力就会被其他八虎一点点的蚕食,事不宜迟这种事情完全没有错,绝不能拖延必须快点解决了。
手术的用具很快的就提供了上来,还有浓度非常高的烈酒。
尽管这里灯火辉煌,但是没有那种聚焦镜子的话,手术是难以成功的,因为那种镜子将光芒聚焦起来,才能够看得清楚身体里面的样子,才能够不让医生的眼睛刺痛,才能够让医生下刀更加的清晰,更加的轻快。
但是凯拉尔不需要,这群外行人将房间里点的灯火通明,甚至连助手都只有一个手脚轻快的小太监,防止挡住凯拉尔的视线,但是所有人都在门外等候,趴在门上的他们恨不得进来替凯拉尔把手术给做了。
“酒精棉花消毒。”
其实棉花也是有一定的污染的,除非医用的消毒的无菌消毒棉,不过用酒精浸泡棉花之后可以很大程度上消除大部分的病毒。
凯拉尔将身上只有一条毛巾遮住要害的柳卞翻动了一下,就如同要杀猪之前的屠夫一般,然后伸出了手来。
“手术刀。”
“止血钳。”
“伤口耙。”
……
他的手术一步步的做的很快,就仿佛机械一般,不过正是因为很快,反而让人不安起来。
看着凯拉尔将一个地方切开,然后用器械固定住伤口,甚至趴开创口来,不断地用棉花将血吸掉,然后将棉花丢掉,他一步步地做着,看上去如同屠夫一般,身上很快就溅满了鲜血。
他们都不知道一个人的鲜血可以有这么多的。
不过等到第二十分钟,当凯拉尔从柳卞的身体里双手挖出了一颗黑黝黝的东西之后,那小太监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吐的到处都是。
而趴在门口全程观看手术的那些义子们早就忍不住,趴到屋外去吐了个稀里哗啦。
这可真的是太血腥了。
或许他们以前溢死,溺死过无数的宫女太监,但是那真是一点血都没有的,又怎么能够和现在这种开膛破肚的场景相提并论呢?
等到第二十五分钟,凯拉尔已经将伤口止血,封号,然后将外面的开口用针线缝了起来。
他开始在热水里洗手,拿起干净的毛巾来搽脸。
刘喜擦了擦自己有些污渍的嘴角来到了凯拉尔的身边来。
“凯先生,义父他没有事了吧?”
“嗯,手术很成功,没有太多的大碍了。”凯拉尔转过头来,将一身手术服脱了去,对着他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