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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呢？”褚熙边走边道，末了笑了：“对了，你没关注他，他没说你啊。”
乔念：“没有啊。”
褚熙：“真想得开。”
乔念没说话。
不是厉曜没说她，是，她不是没关注厉曜。
褚熙跟着她一起去停车场，陈延见两人过来，发动车子从角落的停车位开出来停在她面前，褚熙给她开车门，谁带着把她包递给她：“明天形成早上九点开始，别忘了。”
“哦。”乔念应了一声。
倒是厉曜，看了褚熙一眼，眼含淡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乔念眉心微拧着：“什么？”
褚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过还是很快道：“没想好呢。”说着，直接关上车门。
陈延开车离开停车场，乔念才问道：“你让他考虑什么呢？”
“集团旗下的唱片公司想签他，他一直都没答应。”厉曜对乔念没什么好隐瞒，便直接道。
倒是乔念吃了一惊：“褚熙？签他？”
厉曜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嘴唇吻了吻她的头顶：“是啊。”
乔念是真没想到想到褚熙在音乐上那么有天赋，厉氏集团旗下的华盛唱片，在国内唱片市场绝对称得上是制霸级别的统治地位，如今活跃度较高的歌手与音乐创作人，近一般是签约华盛， 近八成都与华盛有密切的合作关系。
华盛唱片几乎可以说是每个有音乐梦想的人的梦想之地，但褚熙的反应，未免太平淡了。
乔念想不通：“是不是你们家签约条件太苛刻了，吓到他了？”
厉曜忍不住笑了：“行业标准而已，大环境是这样的，再苛刻能苛刻到哪儿去？”
乔念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是厉曜工作上的事情，说多了也不太好。
倒是厉曜多说了几句：“不过褚熙这态度，倒是不由得叫我想起三年前的一件事。”
“什么？”方圆又给她发消息，让她去转一条品牌代言的宣传微博，她一边看手机，一边应着厉曜。
厉曜眼眸微垂，看了看乔念，眉心凝了凝，片刻后，舒了一口气，缓缓道：“三年前准备签的一个创作型歌手，法务把合同流程都走完了，人找不到了。”
乔念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看向厉曜的时候一脸疑惑：“找不到人？那你报警了吗？”
“查无此人，什么资料都没查到。”厉曜视线依旧在乔念脸上。
乔念眉心拧了拧：“总不能是人间蒸发了吧？”说着，随口问着：“那你们公司有什么损失没？”
“损失一个华语流行天王。”厉曜闲闲的说着。
乔念：“……”片刻后，调笑道：“你就那么确定能把人包装起来？”
“念念，我看人很准的。”说着，顿了顿，声音微沉：“不过，少他一个也不算少，就是这人挺让我好奇的，我从不信一个大活人能人间蒸发消失的那么干净。”
“可能是那个人一开始都不存在。”乔念发完微博，收了手机，随口说了一句。
厉曜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好一会儿才应道：“那倒是。
半个小时后，陈延把车子停在一家餐厅的地下停车场。
厉曜养伤这半个月两个人基本都是在家吃的，说起来，也好长时间没一起出来吃饭了，厉曜点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还有一道避风塘炒蟹。
服务员把菜端上来放在她面前，乔念眼眸微垂，嘴角微扬，等服务员走后，乔念才笑着问：“你看我微博了？”
“恩。”厉曜随口应着：“想吃什么可以直接说，用不着那么旁敲侧击的提醒我。”
乔念扯了扯嘴角：“我胡乱发的，没想吃好吗！”
在香港的时候，厉曜身上有伤忌口不能吃海鲜就没点，就像她说的，她实在不知道发微博该说些什么，就随便编辑了下，再说，只是那一次没吃而已，以前吃过，的确很好吃，也不算撒谎。
更不可能是厉曜说的什么旁敲侧击的提醒他。
但，说不清楚，心里明明很高兴。
两人一边吃一边说些有的没的，吃到一半，方圆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给她打电话，乔念跟往常一样，跟厉曜打了声招呼就出去接了。
聊完，去了洗手间之后洗了手便往回走。
但，迎面走来的人，却是秦疏朗。